季寥:“不必。”
泪滴回到季寥手上,他碎了泪滴。
功德池波光粼粼。
“林谢了红,太匆匆。
清君给了季寥斩三尸的法门,而季寥却用来斩掉了自己。
他使虚无怪消散,并且无愧于心。
最后他悠悠:“希望你们以后都很好。”
不重要。
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
叶七的山庄里,白虚在教导一个小孩读书。
难事到如今,还有别的办法么?
泪滴豁然而动,湮灭了灯火。
…
…
自虚无诞生的怪是因为季寥而起,没了这段因缘,虚无的怪也不会再现。
季寥:“季笙,还记得你名字的义么?”
季寥可以斩三尸成,然后用这盏灯照亮最后一步的路,那时候在人世间,他便是真正的回之主,即使清君,也胜不得他一丝一毫。
“我很开心。”季笙。
自是人生恨,东。”
季寥:“我也是。”
此时心中只余——相见。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青霞山的观发一声叹息。……
走前人没有走过的路。
这大概是季寥一生中最洒脱的一次。
季笙睁睁看着季寥消失在自己前。
即使世间没有主的境界了,但他也可以创造别的境界来。
…
八景的炉火燃了又熄灭。
季笙:“通向至的路,便由我来替你亮吧。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我能遇见你,便是我最大的得,如果要失去,就从我这里失去。”
白虚:“什么梦?”
季寥:“一个人其实真的很孤独,有能一起相的人,才是最好的事。跟你母亲相的那段日我很快乐,跟你相的那段日我也很快乐。”
不能选择自己如何来到世间,却可以选择离开。
他顿了顿,轻轻:“你们都很好,我也很好。”
亿万诸天,无数众生,若是有谁能走到这一步,绝不会有人能舍弃,但季寥舍弃了。
没有这一滴泪,便没有了后来那一株草。
“我记得有条河,旁边是块石,他坐在石上。”叶青帝。
我瞧瞧你小写了什么,白虚对着叶七的儿叶青帝。
他是她的大叔,还是她的父亲,亦或者别的,重要么?
既然没法全都要,所以他都不要了。
他本是无意穿堂风。
季笙不明白季寥为何要这样。
九位主的争斗也因季寥归于虚无,从此平息。
白虚嘴角一撇,这小真不会说话,什么叫得比他英俊,但他还是问:“什么地方?”
叶青帝:“我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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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帝:“一位仙人哥哥,得比你英俊,他对我念了这首诗。不过他好似哪都不能去,就只能呆在一个地方,无聊的。”
他本不是喜教书的人,只是叶七拿剑着他,所以白虚果断的屈服了。
季笙回:“鼓瑟鼓琴,笙磬同音。意思是人与人之间的好相。”
白虚:“这首词不像是你小能写来的。”
他拿起白纸,上面写着一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