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不是吗?」我故意地用反问对着曦月。
「我说过的?」曦月一脸迷茫。
前几天就发现了,曦月总是在一些很多事上认真,所以有时候,抛一些
匪夷所思的奇怪的说法,反倒会让曦月陷奇怪的思考回路。这样也可的
就是。不过如果不给予说得过去的解释的话,就会被她认作是在胡搅蛮缠。
「是啊!」我用手抚摸着曦月圆晶莹的小,一边小心的送一边说:
「曦月不是说,自己没法从后这边获得快乐吗,只是迁就我的话,这不就变成
只让我一个人快乐。换句话说,曦月撅起,就只是让自己的直都要变成我
专属的专属收纳了。」
曦月明显有急了,时间反驳着,「不是这样的,你胡说。」
这逻辑本来就是词夺理,正在曦月想要思考的时候,又被对着后
送了几后,只能从嘴角发短短的而又辛苦的息。
上的羞耻,让她不能好好的思考了。
不过曦月自己是提醒了我,如果只是,女是没有前列这样的
官不可能觉到生理上的快乐的。
真是不乖的孩啊,说着那地方变态,不就说得我也好似变态一样。
既然不可能在那边让曦月得到快,我开始伸手从衣领上翻过来抚摸着
她的小,另一只手从腰侧往,摸着边的裂。
「不可以啊……唔唔……不能啊……拜托不要这样……」曦月的声
音并不是全然的苦闷,带上了丝丝媚意。我于是无视了她抗拒的声音,手指凭着
觉掀开罩,逗着少女前两颗细的蓓,不住地拧挑逗着。
而面的手指,也凭着手摸到了裂,拇指和指着那细小巧的
两边用力,掰开着少女的私。
「开始觉得刺激了吧,小和很近嘛。」
「哪里会刺激啊,没有的事……」她还在嘴。不过今天似乎有,她
和我的上都了一薄汗,漉漉的刚好可以着大侧来着。
本里面似乎有不成文的奇怪定论,气傲的角,后门都是弱啊,
大概是因为里面是最隐私,也最羞耻的吧,一般越是傲的女人羞耻心越,
反而也就更有觉吗。
我送着的速度加快,已经了很多后,曦月那里看来正在渐渐适
应不会很痛了,「可是听说直的位置就在里面,用力去的话,是
可以到呢?」
「胡说,哪里有这么来的说法啊!呜呜呜!」
借由着言语的刺激,似乎在将曦月脑袋里关于房。和小的觉有意
无意的混淆起来了。
「呜呜呜……」从少女的小嘴里,发了好像是舒服又好像是觉得很委屈的
呜呜声。
我轻声细语,总觉变成了诱拐小绵羊的大灰狼,「现在舒服了吧,加双
方的不是一个人的事,曦月也要舒服起来,这样才算是真正的」加
「啊。」
像是把这诱导变成了某责任一样,责任,是曦月最无法免疫的词语。
她这才断断续续的说,但是还是很持着观,「呜呜……是变得舒服起
来了,可是,那也不是从肮脏的里来的。」
我的双手已经抚着曦月上私的地带了,上面的手夹着躲在罩里的
,细细的搓着充血变的蓓。而也已经摸到了的位置,把本来
羞答答藏在包中的豆抚得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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