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谁帮忙,只能故意岔开时间,找准他不在的时候再去……”
“所以,你之所以邀请我去,是想让我保护你?”我照自己的推测问。
“是有这层意思,不过还有一。”
若兰拐弯抹角地对我夸赞起来。
“我是真心觉得,你适合舞的。毕竟你材这么好,还有锻炼的习惯。无论型还是能,你都已经备了一名舞者的基础条件。剩的只是天赋与兴趣,只要你勤加练习,肯定能成为一名的舞者!”
“你想和我参加比赛?”
我读懂了隐藏在她话语之间的渴望,脆了当的问。
“嗯。”
她犹豫片刻,承认了。
“你就不怕我搞砸吗?”
“说实话,有怕。”
若兰面苦涩,像是陷到某抉择。不过,沉默良久后,她又鼓足勇气说:“但是,比起比赛,我更在意你的受。我不想你在台看着我和别人舞,我怕你心里不舒服。所以,我想你也参与来,作为我的舞伴,和我一起比赛,哪怕最后搞砸了,我也心甘愿。”
“可是,我完全没有经验啊!这不是耽误你吗?”
“不会的,我相信你。”若兰微笑地看着我说。“而且,我对这次比赛本来也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参加,我就很知足了。”
“那之前的舞伴呢?”我又问。“真的一可能都没有了吗?”
“嗯……”
若兰沉默片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惊奇地看着我,问:“诶,你不吃醋吗?”
“说实话,我都快酸疯了。”我略带调侃地说。“不过,舞这事,我多少也了解过。你有你的持,事关梦想,我还是很支持的。”
说完,我又压低声音,醋意横生地补了一句。
“不过,只要一想到你和别的男人舞,我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这样的回答多少有些小家气。不过,看若兰的反应,她对我的答案很是满意。吃醋,意味着在乎。能得到伴侣地支持与理解,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鼓舞。
“好啦~”若兰一边在我上轻抚,一边轻声安说,“我是你的,永远都是。无论是心,还是,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
我默默接受着若兰的奉承,不断安自己说,她是对的。过了好久,我终于摆脱那纠结,重新审视前的人,以及那双真挚无比的睛。
“说说他吧。”
“谁?”若兰纳闷,问,“陈浩吗?”
“不是。”我摇。“你的舞伴。”
觉这个要求实在有些唐突,所以我又赶补了一句。
“我想多了解一你的过去。”
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而且,我之后的解释也给了若兰极大的信心,让她相信,我是真的很在乎她,才会提这样的要求。
了解一个人的过去,除了从他自发,还可以从他的边人获取信息。他际圈,接过的人,对他人的看法,也是这个人的真实表达。
“他啊…….”
提到舞伴,若兰的语气开始变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