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了,现在学生精的很,我们直接递华子可能管用——这叫反其道而行之。”
“哈哈哈……”
“再比如说,一个恋爱中的少女,她的智商可能会比较低对吧?我们经常说在恋爱中的女人是没有脑子的。她的脑子里只装得下她的情郎,对其他的事都不敢兴趣,她的情郎说什么她都相信,在我家乡——我老家河南的啊。”教授笑着说,“在我们老家这叫什么?叫信球。”
这话惹着众位同学发笑。老教授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信球一个。
“什么叫信球一个?就是脑子太实诚,一个脑子太少了,太傻了,不够!”他说,“比方说,我们第三排中间的那个女生……”
所有的学生一同看向那去,感受到异常目光的秦芷卉在思绪中惊醒:“啊?”
“同学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老教授问道。
“我……我叫秦芷卉。”
周围的同学有人窃窃私语:“哦!就是那个去年文艺表演大会那个社团的社长啊。”
又有人小声说:“我想起来,原来这么漂亮啊!”
被这么多人议论,秦芷卉感到有些不自在。
老教授说:“比方说这个秦同学,从上课我进入教室的时候,她就一直在书上写写画画,到现在没停下来过。”他笑了一笑,“我不是批评你啊,只是拿你做个教材,我说的话应该没太多可记的,都是一些笑话。”
秦芷卉尴尬地笑了笑。
教授接着说:“各位同学可以观察一下秦同学的脸。”
大家都仔细地往秦芷卉的小脸上看去,但是他们都只觉得很漂亮,明亮的双眸,高挺的鼻梁,一尘不染的脸蛋微红,粉嫩欲破的小唇。看不出什么其他东西。
“眉毛舒展地很宽,脸带桃花,嘴里止不住再笑,有什么事可以让一个女大学生这么开心呢——典型的恋爱中的少女。”
“没有……没有拉……”秦芷卉有些结巴。
老教授背着手笑笑说:“你手里面画的是什么,可以给大家看看吗?”
“唔!”羞得秦芷卉一把合上了手里的书本,面色羞红,不敢出声。
“估计刚和男朋友分别不久。”教授点了点黑板上的字,有同学读了出来:“信球一个。”
“哈哈哈哈……哈哈哈……”引得众人一阵发笑,秦芷卉虽然害羞得低下玉首却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下了课后独自一人去食堂吃饭,因为交通大学里有六个食堂,因此如果不相邀也很难碰上熟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去了自己社团的教室,那个教室是表演系导师特批给她作办公室和社员活动的教室,还有一个排练厅则是和其他社团公用的。
上楼时便听到里面传来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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