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多尼的事他是很清楚的,是啊,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那遥远的名词会现在自己边,可是……多尼的错误有这么严重么?
多尼话说就意识到自己犯了个错误,这不表明了自己是个灾星么?要是加古勒因此又解雇了自己,那可真是天之大却没有自己立足之地了。
于是当他看到加古勒在那里沉思,上利用现在还受重视的金家份加以解释,“不过,我想我犯的错误不足以引起这样的愤怒的,想来想去,这事多特人怎么也脱不了系的。概率学上有说法,‘小概率事件很少发生’……哦,不,不,不,这不是你想象中的废话,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对一般人而言,小概率事件发生的可能无限接近于零。”
多尼叨叨了半天,加古勒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即使——仅仅是即使,这次来的确实是追杀他的人,但这些人和多特族没有关系的可能是不存在的,当然,更大的可能就是这些人是多特人专门找来的,与多尼无关。
加古勒同意他的观,这事背后要说没有多特人的影,那是羚都不会相信的,除了他们,谁还会有心思把同一个宿营地的人分成三六九等区别对待,只不过是没足够的证据证明而已。
至于多尼本人可能带来的麻烦,加古勒虽然不能说毫无芥,但用人之际,自然不好计较太多。再说,他忽然发现,多尼除了是个经济学家,似乎在见识上也超过了绝大多数的索度人。
所以加古勒还是虚心地请教,“那,依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怎么知怎么办?”多尼两发直,若有所思,“我只是个金学家,又不是特兵专家,我只希望,这次是多特人心血来的一次行动,或者说是为了愤的报复。现在让我们祈祷吧,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事发生了。”
祈祷的事加古勒了没有,没有人知,反正所有塔尔人都知,来的四卡车保卫,将近九十个人住了工地,戒备加了好多。
可不幸还是在接来的一晚上发生了,工地四周增加的十二个潜伏哨,二十四个哨兵被人摸倒了十六个,还是带有“嘎都因”的木,还是两只胳膊脱臼。
没人知这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直到换班的保卫来到哨位,才发现大分族人已经遭受毒手。
接班的人自然不敢犹豫,哨声四起,人影攒动,整个宿舍区再次被惊扰,这天晚上,只有一个人从夜睡到了天亮,那是个喝多了的刚卡人。
等到大家组成了十个人一组的巡逻队伍四走动时,才发现,后来这拨换岗的人里面也有6人与木有了亲密接。
实在是太可怕了,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未知的危险实在太多了,于是所有能动和不能动的人集合在了一起,共同防范那恐怖的鬼。大难当,此时的绿洲上,没有了阶级和族的区分。
其实这一切都是楚云飞一个人的,他们要考证昨天的行动成果,那自是要来打探一番的,而这任务,楚云飞是当仁不让的人选。
以楚云飞的谨慎和机,很快就发现四周多了不少潜伏哨,不过这也算理之中的事,于是他就准备多观察一打回府。可一阵观察来,他发现潜伏哨的哨位分布很成问题,就好心地帮对方指了来——确实是好心,因为他没有杀人。
然后接班人员的上岗方式也在向楚云飞表示:我们也需要您的指!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