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还不满足,在妖少女舞蹈着的舞台,那张木桌上已经淌着各
,有男人们故意泼洒上去的酒,有从丝伽双间滴落的,甚至还有一
些不争气的男人们代的新鲜白浊。
仅着丝袜的小脚踩踏在浑浊的中,每当丝伽踩在那显的白浊里
,又在抬脚时让间洒的也加其中时,男人们总会毫不吝啬地给予烈
的呼声,不时地还有男人面狂的凑近木桌边,自己动着将火新鲜
的稠到丝伽脚,为舞动着的妖少女献上一份自己的白浊华。
就在木桌的旁边,为公主的凌也没被男人放过,此时,仿佛与丝伽对应一
般,上只剩白的丝质手与吊带丝袜的凌,正双手背后,跨坐在一三角
形的上。
那是专门折磨少女的可怕刑,被称之为三角木的品,而凌的
这个「木」,却不是如名称般的木产,那在灯光冒的白雾气,和反
着火光的特有质,分明是用一大块冰制作而成。
这酒馆里显然不会储藏这么大冰块,还闲着没事雕刻成三角木的样,
而知晓擅冰法的凌能制作各巧的冰之造的男人自然清楚,这个冰木
就是凌自己制造的。
有着「冰之妖」称号的凌天生就拥有着大的力,除了温低于常人外
,对于他人来说寒冷刺骨的冰雪也不过是寻常受,因此即便凌上只有手
与丝袜,就这样跨坐在三角木上,白丝玉与还有被压在棱角上
的小,都直接与冰块密接着,也没有什么不适。
不,不如说,不适确实是有,只不过不是这不适罢了。
搭在木上的丝被拉得笔直,脚腕更是有冰制的镣铐把双脚与木锁在
一起,这自般的行为让凌的被扣在了木上,全的重量都靠着抵在
木棱角上的来支撑,木的尖端已经陷到了凌的大间,最脆弱
的私被如此折磨着,但为这趣刑的创造者,凌不仅没有想办法脱
困,反而不停挪动着自己的,在木上刺激着似乎在冰面上划晶莹
痕的小。
除此之外,随着男人般拉近视角放大画面,他还看到了更多细节。
比如,凌背在后的双手上没有任何束缚,而是自己抓着手腕没有松开,那
木的棱角上还构造了一冰,除了随着凌晃动时会在外的底端外,
其余分已经了凌的里,男人甚至通过将视角调整到一个诡异的角度
,纤毫毕地近距离观看到凌被压在棱角上磨蹭到已经红的,不断
的小,被自己的冰撑开的褶皱,能透过冰隐隐看到的粉的
。
当然,围观着木责罚小的男人们之间,也有着忍耐不住对着在木
上扭动着的蓝发少女的存在,刚从里的落在凌上后
,很快就会被寒气冻住,然后到冰块木上去,最后在男人的视线
,那些显的白浊,就像是游鱼一样在冰中游动着,直到汇聚到木端,
最后被送到那凌里的冰,再无踪影。
作为生来拥有大力的凌,就算是开说话,都会无意中引发力而造成
。因此,凌便设了自我限制,从此只靠特制的写字板与人。
这些,也是凌通过写字板上力形成的字告之男人的,可是现在,不愿开
说话的公主却在的快中忘我地着,边萦绕不散的冰冷力如果爆
发,可以轻易将酒馆里亵渎少女们的男人冻成冰雕,只是此时,这些力却无比
温顺,除了不断加固着布满了各迹的三角木,将男人们的收集起
来,一把在凌里的冰替换成冰外,就像是单纯无害的灯光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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