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靳的语气平淡又不容置疑,周岁岁就没敢动,乖乖地坐着。
她掀开被坐在床上,沉默片刻,才问:“喝多了会不会渴?要不我还是去给你倒杯备着吧。”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天这么冷。”
他在书桌前坐,目光慢慢扫过她桌上的东西。
周岁岁哪知怎么办啊,她也是今天才知原来当时他受伤了。
周岁岁不解,但还是。
周岁岁看着他背上那条歪歪扭扭的疤,不愿承认。
许靳被她疼,忍不住回警告她,“周岁岁,你再抠,信不信我今晚得你明天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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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里,还有关于彭校认识陆娟的事,不过许靳没有多说,只是随提了一句她们一开学又见过一面罢了。
许靳把空调开了风,然后把上的大衣一脱,里面只穿了一件及膝的棉短。
“坐。”
他起也坐到床上,然后不知从哪儿掏一张照片,拿着问她:“这个是你叁岁半的时候在柿林照的对吧?”
“不穿,省得一会儿还要脱。”许靳转了个方向,冲着她,单手撑在桌上,托着一直看着她笑。
心中也在吐槽着:你今晚本来也想的。
“帮我那个伤,那个时候真的好疼。”许靳秒变小可怜,委屈地带着一丝央求和期待。
周岁岁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但一想他喝多了,也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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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靳又问:“那你还记得那年你在林里抓了个小偷,把那人暴打一顿的事吗?”
第四十五章:帮我那个伤 -
“啊?不会吧!”
接着转把背冲向她,“看到我左肩胛上那个疤了,就是你打的,而且,当时我手里的柿不是偷的,是爷爷给我的!”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嘛。”周岁岁小声嘟囔。
但听完许靳跟她说的彭校乡实践到这里的事儿,她不承认也不行了。
她伸手去摸他那条疤,摸着摸着就要抠,似乎想把疤抠掉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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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岁岁把窗帘拉好,回就看到他着上坐在她书桌前。
许靳第一次她老家的房间,跟南华园的房间不太一样,书桌上没有电脑之类的东西,反倒有很多旧书和照片。
去关院的大铁门时,许靳就洗好来了。
床也比南华园的小,不过收拾得很净,床单被罩都是粉的,新的。
周岁岁蹙眉,垂帘努力回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你怎么知?我爷爷连这个都跟你说了?”
他这模样,周岁岁从背后看去,真真就像一只需要安的受伤的小狗。
“他没跟我说,因为被你打的那个人就是我!”许靳咬牙切齿,幽怨地看着她。
盆给周有福洗脸洗手。
他还记得,那个柿是树上现摘的,他不知还得用石灰泡才能吃,所以他吃的时候涩极了。
“周岁岁,你冤枉我,还打了我一顿,你说这事儿怎么算吧!”许靳得理不饶人,颇有要她负责到底的架势。
“我的房间在二楼。”她又把大门关上,然后才带着许靳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