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曦之匆匆忙忙跑来找他的时候脸上还有未褪去的焦急。
过了很久才起,“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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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澄邈还有茫然,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后颈,“你上次不是说?最快也要三个月吗?”
就是真的在努力控制了,可大概是Omega的天生质在作祟,那些积怨已久渴望被的委屈,全化作泪落到了男朋友肩上。
终于知喜为什么要双向奔赴了,要是只有一个人努力,那喜有什么意义?
谢澄邈仰起看了他一会儿,“我想来见见光。”
他什么都懂,无所不能,为你阻挡着人间的锋利。
院的时候还有些恍惚,第一次发期安稳过去后,所有人都舒了一气,他的那个主治医生合上病历夹,“恭喜你啊,你的已经完全好了。”
谢澄邈就这么跟左曦之待了五天,冷静来后的左曦之去跟之前的医生了歉,赔好了打坏的瓷砖,期间谢澄邈又打了两次针,魏然加了营养剂和安眠的成分去,谢澄邈大分时间在睡觉,有左曦之的信息素安抚,也没之前疼的那么厉害了。
两个人都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牵着手坐在被枯藤缠绕过的廊外沐浴了一会儿冬日温。
谢澄邈翻过左曦之的手腕,小臂侧和掌心都有被震红的迹象,漂亮弟弟本来就生的好看,肤白皙,那些被电红的痕迹,在上面显得十分的明显。
他坐在医院外面的青石凳上了一会儿冷风。
光是看着都觉得疼。
谢澄邈静静听完,好半天不知说什么好,左曦之在给他办院手续,医院的大厅里人来人往,他却能从人海里一就找到他。
“谢哥,你怎么来了?外面多冷啊。”
男朋友从容的在他边坐,“今天太好的,晒一会儿也好。”
“你怎么有空回来的?”
“喜你的人一直有空。”
些枷锁。
左曦之歪了歪,用鼻尖去蹭了蹭谢澄邈的侧脸,像亲昵讨好的大狗狗一样,“因为你特别好,特别温柔,特别值得。”
谢澄邈埋在他颈窝,泪一滴一滴的对方的脖颈里,好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原本是需要那么久的,可你在发期的这段时间,你男朋友给你输送了大量的信息素作为安抚,他的信息素也是很罕见的,阶香型的信息素都有很好的功效,你的病,已经完全被他治好了。”
左曦之摸了摸他的发,“别哭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也是谢澄邈最喜的小朋友啊。
他哑着嗓好半天才说,“怎么那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