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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无霜站在门外听到那些话，她就知秦姨娘本就不想让她当徐庆远的正娘。其实给徐庆远当正娘未必就不好，总好过给糟老当妾室。

怎么着，秦无霜以为她能一直待在南安伯府吗？

“当人的正娘，总好过去给人当妾。”南安伯又接着，“你也是一个明大义的人，是一个好姑母。当年，我无法娶你当正娘，就让远哥儿娶了她吧。”

“怎么，我儿还不上她不成？”南安伯冷脸，就算他的儿是庶，那也是伯府的庶，“你不是经常说你当一个妾室要守很多规矩吗？让你侄女当正娘总好过当妾，你说是不是？”

秦姨娘在南安伯面前一直表现得非常温柔懂事的模样，她有时候也会说她嫁给南安伯妾不是正娘的事。她就是要让南安伯牢牢记住她是为了他才当妾的，南安伯这些年也对她不错的。

秦姨娘不能惹南安伯生气，她不想失去她跟南安伯的那一分。她只觉得秦无霜是一个没用的人，让秦无霜去勾搭徐庆礼，秦无霜勾搭了半天都没有把人勾搭到手。

徐庆礼那边是指望不上了，秦无霜抿。秦家已经有一个秦姨娘嫁给南安伯，南安伯夫人估计正防着他们。

“……”秦姨娘只恨自己之前嘴快，她之前也是为了让秦无霜能留在府里说了那么一两句，也是为了秦无霜嫁给徐庆礼妾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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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吧，你先前不是说她的亲事还没着落，还要你帮衬一二吗？”南安伯看向秦姨娘。

徐老夫人是南安伯的继母，她也有教导过南安伯一些事，她没有特意去把南安伯养废，也没有告诉南安伯妾灭妻。相反，徐老夫人在南安伯纳秦姨娘妾的时候，她还有跟南安伯说过几句话，无外乎妻妾有别之类的。

谁能想到她竟然搬起石砸了自己的脚，秦姨娘脸上的笑容很勉。

“这一件事也不用你准备，你一个妾也不好上门说亲。”南安伯有意让南安伯夫人找媒人去说，他相信秦家人一定非常愿意让秦无霜嫁给徐庆远。

他们若是成亲，我也安心。”

秦姨娘笑不来，她本就不想秦无霜嫁给自己的儿。

秦姨娘见南安伯冷脸，便知南安伯有些生气了。

“远哥儿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早早定来。”秦姨娘呼一气，“霜儿也是一个贤惠的姑娘，您都这么说了，妾哪里有不应的理。”

“只不过还得看看兄他们的意思。”秦姨娘，“万一他们早已经了打算，我们……”

“妾就是想远哥儿到底是一个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