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大夫给她看看吧。”南安伯夫人。
南安伯夫人到了徐清雅的院, 她看着女儿一副死猪不怕开的模样, 她很是疼。
家里还有孙孙女, 南安伯夫人不能只顾着徐清雅一个人。
“行。”宁郡王妃没有阻止南安伯夫人去看徐清雅, 如果徐清雅肯听南安伯夫人的劝说, 那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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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郡王妃想如果徐清雅还是那么不懂事,那么徐清雅就继续待在院里。一个脑不清楚随时都可能坑害婆家的儿媳妇, 郡王府压就不想要, 奈何他们已经把人娶门。
徐清雅害怕她到时候又要被郡王府休了,她不想再被人休了,她不能放弃在郡王府的好日。
“但是他站队了,还站错了。”徐清雅咬牙。
“让你去什么?”南安伯夫人疼,“你又不是那些男,也不必去那些事。”
“糊涂啊。”南安伯夫人忧愁,“你四妹是嫁过去妾的,你五妹本就是二房的,跟你又不是一个父亲。要是你二叔还住在府里,没有彻底分家,还能说是一家,得拧成一绳。如今,你二叔他们都彻底分了去,那就不算是一家。”
“我不不行。”徐清雅想到家人前世的遭遇,她就担心伯府的爵位依旧保不住。
“母亲,您不懂得那么多。”徐清雅纠结,可惜她不知朝堂上的那些事,不然,她早早就跟南安伯说了,再让南安伯跟四皇说,那么四皇就能提前好准备。
“要是四皇没有登基成为皇帝,那么我们伯府就不可能继续存在。”徐清雅,“父亲又没有二叔那么能耐,到时候就算是没事,可没了爵位,这日又能好过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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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站错了,都还没有结果。”南安伯夫人。
“胡说什么。”南安伯夫人皱眉,“你父亲确实没有你二叔的官职,但是……”
可惜了,要是家里人是站在七皇那边,那么她本就不用这么多事。
“母亲, 您怎么就不跟他们说说,让我去。”徐清雅。
“自然如此。”宁郡王妃,“她是我郡王府的人, 她病了, 当然就得看大夫。什么时候能好, 那就得看她有没有乖乖吃药了。”
“怎么就不行?”南安伯夫人就不明白了,“你就只是一名弱女,你这叫狗拿耗多闲事。”
“我就是知。”徐清雅,“你们才是什么都不知,四妹和五妹都嫁了,我怎么就不能跟她们说那样话。都说兄弟齐心协力可断金,妹就不需要了吗?”
“有病治病, 她会吃药的。”南安伯夫人, “我去瞧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