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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姹和步天罡互相对视了一。

她的心中疑惑，把额间飞舞的碎发压到鬓角。

袁姹冷笑：“你等着谢时真人一会杀了你吧。”

袁姹咳了咳，慈祥地对阿昭笑着：“阿昭，你睡糊涂了。你是谢真人的徒弟，照辈分应该叫我们师叔，次可别叫错了哦。”

“袁师叔，”阿昭把朵举起，在光细细地欣赏，扭对袁姹笑着问，“谢时真的是我的师父吗？”

袁姹：“怎么办！都怪你，阿昭一醒来，脑都坏掉了。”

“你现在应该改，叫谢真人师父啦！”

手中忽然碰到耳边的什么东西，阿昭把它拿了来。

阿昭眨眨，茫然地想：我... ...是谢时的徒弟？

那是一朵垂丝海棠，颜鲜红，莹，开得极好。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和我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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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想不明白的东西，就不要再想了。

旁边那个瑟缩的人影顿时抖了一，成了面条。

袁姹十分满意，她一把抓住旁边步天罡的耳朵，气势汹汹地说：“你的好事，你解决！”

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阿昭摇摇，把那些莫名的疑虑都晃了去。

步天罡嘴中喊：“对，阿昭，我是来和你歉来了！你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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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天罡哭丧着脸：“我怎么知她胆这样小，我当时真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的。”

似乎是读懂了阿昭神的疑惑，袁姹挑了挑眉，：“诺，你别不信，这朵海棠就是谢时真人决定收徒时，送给你的拜师礼，你看它多好看啊！”

“哎哎哎！——”步天罡发阵阵惨叫，“阿昭，你别怕，我之前说的都是逗你玩的。太极殿的香炉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打翻就打翻了，谢真人最你了，是绝对不会怪你的！”

是呀，多好看啊！

“傻丫，”袁姹捂起嘴，有些无奈地，“哪里能直呼真人名讳的呢？你忘了，是真人从凡间带你来蓬莱他的座的大弟。”

她在树上伸了个懒腰，“嘿咻”一声树，自然而然地笑着说：“袁师，步师兄，发生什么事啦？”

步天罡扼住自己的脖，翻着白，一个上吊的动作。

阿昭的足尖轻巧地在地上，两只缠在雪白脚腕上的金玲摇晃，叮当作响。

阿昭心中忽然泛起淡淡的欣喜，她最喜的就是海棠了。

阿昭努力地在记忆里搜寻，然而脑袋里一片空白。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想了吧。

阿昭懵懂地：“对，是师父。”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