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的注意着自己的辞措,语气里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软糯。
“我跟白一希是不可能的啦,他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不过既然改过自新了,那还是不要撕得太难看,等他跟季同爷爷说开我们的事,我就不来白家了。”
等唐墨一治好嗓子,我也不再跟你有来往了。
白斯乔盯着她,就像是为了确认她的话里有没有作假。
林漾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回白斯乔,从地上捡起披肩,抖了抖,半湿的花泥还是粘在毛上,脏兮兮的,实在是不能穿了。
林漾撇撇嘴,把它叠了起来。
“披上。”白斯乔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哎别别,”林漾有些紧张的躲开,“谁见了不知道这是你的衣服嘛?我跑两步就进屋子了,里面暖和。”
说完,她拎起掉地上的月饼袋,转身就往玻璃花房的门口走去。
白斯乔的手指轻轻摩挲过西装外套的里子,带着点余温,还沾染了些少女香气。
他的目光清冷理智,刚才那些脆弱情感,就像根本没存在过。
玻璃花房的门锁了,阻断了林漾往前的步伐。
白斯乔站起来,优哉游哉的往前,他一步一步靠近林漾,影子也在变换着位置和长度,慢慢触碰到少女的影子,融合,最后完全覆盖。
他把手指放在指纹器上:“从里面也要指纹。”
白斯乔刚经历过心情低谷,连气息都变得收敛起来,应该有好一阵子不会做什么出格事了。
想到这里,林漾的情绪恢复了往日的轻松,看着慢慢打开的玻璃门嘟囔了一句:“真麻烦,也不会有人来这里面偷花的呀。”
说着就走了出去。
白斯乔的视线无声跟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天真的小动物在面对嗜血凶兽时,身体的本能是会瞬间保持警惕,从而逃离陷阱。
但如果遇上看起来比自己更弱的受伤生物,就会慢慢放下戒心,不再设防,甚至会主动靠近,连最显眼的危险都视而不见。
她会分不清那受伤兽类身上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撕咬敌手沾染上的脏污,只一心帮对方舔舐伤口,露出自己柔软的喉颈。
******
也不知道设计玻璃花房的人是什么恶趣味,从一个门进,居然要从另一个门出。
林漾走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绕到了别墅的侧后方,要回到正门还得走一段路。
她摸了摸被冷风吹得冰冰的手臂,嘴里嘶嘶呼呼的往前小跑两步,正要拐弯,突然看见稍远的地方有两个身影。
林漾的脚步猛的顿住,鬼使神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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