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漾微微一怔。
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妥赶闭嘴,这三个字对于他们俩人来说,向来只现在某些场合。
想起刚刚沈周给自己上药时的痛,林漾把手伸去又有些畏缩:“你轻......”
有人发来微信。
脑里只想着去找万樱,林漾径自往床上一撑,掌心的痛觉刺得她汗都竖了起来。
林漾还是有些畏惧他板起脸的样,这次算她理亏,只能乖乖把掌心朝上。
随着他的呼气,睫微微颤动着。
棉球碰到肌肤的时候确实刺激得伤生疼,但随之而来的是很轻柔的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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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线索呢。
林漾有些后悔刚刚没让沈周把纱布贴牢固,憋了气,转过。
伤凉凉的,痛意似乎弱了很多。
林漾的视线忽然落在屏幕上方的日期上。
“去哪儿?”白斯乔。
他的语气跟当年责备她一样严厉,只是那时候是她为了玩而没完成作业。
白斯乔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你哪次叫我轻有用?”
林漾慢慢抿起嘴,望着他有些神,直到床上的手机一震才回过神。
白斯乔用镊夹起医用棉球,沾上酒,拉过她的手:“痛就喊。”
白斯乔托着她的手,慢慢的着,另一只手清理伤的力度也非常轻。
白斯乔很快就回到病房,他手里的托盘有纱布有酒和药,大概是从药间要来的。
看他的样,是免不了遭罪了。
它无意而为,无声无息,却能受到这个柔弱动作的力度。
就像蝴蝶扇动纤弱的翅膀,蹭过。
脑里想是这么想,林漾脸上却没表现来,偷偷咬着牙,装无所谓的样。
林漾有些讪讪,从床上拿起纱布,贴回去不妥,扔掉又不是。
白斯乔俯垂着眸,神专注,白衬衫和黑西装外还沾着她的血与尘土,他却恍若未见。
“找樱——嘶!”
真的,次如果还有人在林漾面前说白斯乔是个清心寡的君,她绝对会摇着那个人的大喊“你清醒!”
“手伸来。”他把椅往前拖到林漾前。
这就是个混。
她是个行动派,想的事从不拖延。
被蹭掉的纱布留在床上,刚刚她还特意叮嘱沈周贴松些好透气。
“她就能告诉你证据?说不定比你还没绪,”白斯乔啧了一声,直接从她手里掉脏了的纱布,又把她的手背打反,“举着,不要让我回来时看到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