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令在女鬼的咒骂声中将她丢油画里,指尖飞快地把禁锢符补完整。
这宛如天上砸了个馅饼,无法不让他心动。
在女鬼几乎要吃了人的目光里,他一字一句接着:“但那与你再无关系,我说过,他还有十八年寿数。”
再次被限制行动,女鬼的理智几乎要被吞噬地一二净,看向崇令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几世的仇人,“你没听见吗?他该死,他了丧尽天良的事,你竟然还要帮他?!”
崇令的确有这个打算,而且望格外烈。
他似是而非的话,让中年男人一阵心悸,惶恐地看向四周,对着凌的房,哪怕知女鬼已经被带走,却依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望着他,如影随形。
他不会想要把这个女鬼也玻璃罐吧?
崇令收绳,语气一如既往地冷淡,“他的恶事死后会有差一一细数,该受的责罚一样也少不了。”
“竟然天生是当怨鬼的命。”一边听两人说话的谭晟错愕。
看着女鬼就要伤到中年男人,崇令手中不知何时多的绳顺着他手的力被挥了来,缠绕住女鬼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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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还准备在说什么,崇令已经转了门,他的声音不不慢,散落在夜风里,“人鬼殊途,殊途同归,说不定不久后你们还能相见。”
“你都知了?”中年男人呆滞。
崇令从来不是一个会克制自己的人,他想要的就得拿到,所以二话不说大步朝女鬼走去,让谭晟把富商掐醒。
谭晟角余光注意到崇令的异常,心涌上一丝不好的预。
“天回,上天如果帮你,就不会让你碰见我。”崇令朝她泼冷,“我好奇,你是怎么躲避差的。”
谭晟闻言皱眉,崇令却嗤笑一声,“我只负责抓鬼,怎么置还得看地府的章程,况且地府鬼满为患,奈何桥每天都排着龙,有的鬼三五十年也没能喝上孟婆汤,至于她还会不会回来,那谁知呢?”
女鬼动作越来越大,竟有挣开符咒的架势,崇令没有加持符咒,看着女鬼恨意迸发,周的气都开始波动,哗啦一声,她肩的符篆落在地上,女鬼朝着中年男人扑来。
女鬼一愣,随后凶狠表,“你终于肯承认了?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小人,我瞎了才会看上你…”
他收藏了许多材料,可以制成各各样天赋加持的符篆,可这么多年,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天生能隐匿鬼气的鬼。
中年男人看见那张可怖的面容离自己越来越近,瞳孔瞬间瞠大,又打了一个嗝,心理不堪重负,竟然直接被吓了过去。
窗大开,黄符纸在中年男人前被晚风得晃,一睁开又看见被捆着不能动弹的女鬼,他张着嘴好一会儿也没吐半个字来。
特殊天赋?崇令心一动,打量女鬼的神就变了,宛如看茶店里那满墙玻璃罐的“材料”一般。
他提着画走到门时,那中年男人才慌忙追上来,想起他之前冷淡不近人的样,有些瑟瑟地问他,“小先生,这女鬼她,以后真的还会来吗?”
女鬼不信,依旧固执己见,“我能躲避差,上天都在帮我,就是为了让他被我缠死于非命!”
崇令得了新的天赋的鬼,没功夫搭理中年男人,提着她往画走去,女鬼自知以自己的能力无法挣脱,对着中年男人咒骂:“我不懂什么天回,更不相信死后的因果报复,我只信我自己,只要我一天不往生,我就会跟在你边,日日夜夜在你耳边跟你细数你过的罪行,让你钱财尽散,让你家破人亡,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般人死后就会被赶来的差用铁链拴住灵魂拖去地狱,哪怕是怨念的鬼也不能免俗。死后就有特别天赋躲避差的鬼少之又少,可一直弥留人间却会让灵魂受制,被人间的烟火气慢慢吞噬心智,放大怨念,最终变成怨鬼甚至厉鬼。
提到差差,崇令眉动了动,那群铁面无私难说话的家伙,竟然会沟翻船,有锁不住一个这么弱的怨鬼的一天。
女鬼不回答,崇令手指在空中虚,女鬼上的绳变得更了,她眉锁,周的痛苦让她不得不回答:“我会隐匿鬼气,死了以后自然就会的。”
是我,却没想到你从那个时候起就有了谋杀我的心思,我怎么这么蠢呢,对你一心一意,还想要为你生孩…”
如果能把她带走私藏起来,每天用她的鬼气制符,也许他就能安全更多的幽闭空间,在不惊动镇守鬼怪的前提寻找到大哥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