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堆的锅碗碟洗完,阮以沫拿手伸伸懒腰。
阮以沫心吐槽,看着晏扶风微微泛红的脸,想起了晏扶风的酒量。
“糕?”阮以沫有些无奈询问。
是的,就是抠了抠。
“那我再给你切一块?”阮以沫语气试探。
一顿晚饭在阮父喝得有飘,晏斯年犯困打瞌睡当中结束。
嗯,很好,果然醉了,还醉得厉害的,阮以沫判断到。
这男人,多半是喝醉了。
“你喝醉了。”阮以沫语气变成笃定。
“你喝醉了?”
“……”阮以沫隐约猜到晏扶风为何有此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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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以沫着手洗碗,晏扶风喝得有些微醺,也厨房帮忙。
“好。”晏扶风。
晏扶风这个人很优秀,得天独厚般的存在,却唯独有个小缺,酒量极差。
然在北城的生活,有人伺候开心,回南城这两天,阮以沫却也觉得快乐的。
“我喜吃。”
晏扶风当时就吃了一便停了,她还以为,他不喜吃糕。
“没什么!”晏扶风嗓音低哑着呢喃,白日里,自信且稳胜券的男人,这会眸带着些迷蒙。
当然如果不是酒量差,当初也不至于被原主药得逞。
“我以为你不喜吃。”霸总什么的都不吃甜,她看他糕放半天不动,餐桌不大,嫌弃占位置,便给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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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说好回来过年,可别说话不算话。”阮父乐了,拿起桌上的酒杯碰了晏扶风的酒杯:“扶风,来,喝酒。”仰咕嘟一喝完。
“没有。”晏扶风还是持,小表和晏斯年认真的时候一模一样。
晏扶风该不会以为她是被人易容伪装吧!嗤,这想法可真是有够幼稚的。
“我就吃了一,你后面收走了。”晏扶风抬,眸看着阮以沫,字字充满着控诉。
前这男人有些醉醺醺的状态,她自然语气也颇带安抚。
“没有。”晏扶风摇。
“?”阮以沫吓一,脑袋往后仰:“你嘛?”
反正她钱包余额鼓鼓,不用上班,有钱就没有烦恼,快乐也跟着加倍。
“我想吃糕。”晏扶风嗓音低沉,语气却委屈。
“好。”晏扶风也拿起酒杯陪老岳丈喝酒。
她和晏斯年给阮母的糕不小,切完糕,每人都分了一大块,还剩很多。
阮以沫洗一个碗递给他,他默默接过冲放到一旁。
晏扶风也洗了手,突然侧,修的手指在她脸颊和发边缘抠了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