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阮以沫开始也被吓了一。
阮以沫好笑:“没事,快站起来。”
“唔……”晏斯年踩中后,直接了个蹲,坐在地上好几秒,蒙圈得有些厉害。
但知这是黑卡的粑粑后,他好像还能接受。
“妈妈臭。”小孩小手指着自己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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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黑卡拉的粑粑?”晏斯年茫然,小孩也嫌弃臭味的。
“你倒是想得很。”晏扶风班回来,刚上楼换了西装,准备来吃晚饭,就听到晏斯年要他捡狗屎。
这儿,真的是每天都有一个气死老父亲的小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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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以沫看着小手指的东西,空气中也满是复杂的味,也让准备吃晚餐的她彻底没了胃。
他可真是大孝,好事永远想不到他,坑爹的时候回回不落。
“年年,黑卡拉的粑粑,你没捡吗?”阮以沫问,心也有想去揪晏斯年的耳朵。
“唔……”晏斯年委委屈屈的爬起来,小手还到了些。
噗嗤,老母亲被扎了一刀,阮以沫神复杂的看着晏斯年。
可晏斯年却看看自己踩摔的痕迹,鼻动了动,小手指了指。
妈妈臭,阮以沫想说,女孩不论怎么样都是香的!!!
晏斯年嘟嘴哦了一声,小手指指他鞋上,上的狗粑粑。
“妈妈年年摔了。”晏斯年嘟嘟嘴。
她也算是会到小孩不断句的苦了。
“可是妈妈,臭,黑卡的屎让爸爸捡好不好?”晏斯年嘟嘴望着阮以沫。
好,反正她最近胡吃海喝养胖了好几斤大膘,还在发愁减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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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第二天的时候,小黑卡明显就放肆多了,还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在餐厅桌面拉了一坨粑粑。
半响后:“年年,以后说话,学会断句好吗?”阮以沫苦婆心开。
晏斯年还是坐在地上嘟嘴。
“对啊!妈妈不是说了,养狗很麻烦的,年年得教它上厕所,教它吃饭,教它讲文明懂礼貌,还得帮它捡屎,当个合格的铲屎官。”阮以沫说着,抬手鼻。
“你嫌臭,我就不嫌臭吗?”晏扶风白都忍不住要翻上天了。
“臭,脏脏……”
“隔左颉不是也经常捡小乖的屎……”阮以沫还举例。
唔,真的还臭的。
更好笑的是,踩中狗屎的人是晏斯年。
“?”阮以沫洁癖的虎躯一震。
他自己养的蠢狗,自己不想捡屎,他这个当爹的就想捡吗?
主要是晏斯年倒时,着地,摔声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