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晏扶风夹着小孩放到床上。
晏扶风没打算和小孩争,看到他小手抓着石膏,愁眉苦脸的。
“?”所以喜大锦鲤是为了吃鱼?
小孩认真说完,开始低玩自己的右脚石膏,石膏的,小孩就把手指在石膏外面抓。
晏斯年憋憋屈屈的坐在床上哼哼,拉着小脸瞪老父亲。
“一都不温柔。”晏斯年想到妈妈给他发时,都是亲亲抱抱的。
反正她也不是没和晏扶风同床共枕过,在南城一米五的床都能挤,现在又有什么好扭的。
“爸爸。”
小孩虽然被鱼给欺负了,但小孩依旧很开心,也心心念念着山庄鱼池里的八百万大锦鲤。
“鱼并不是大就好吃的。”晏扶风想打消他的念。
小孩的发很容易,电风打开对着几就了。
“发。”晏扶风从房间梳妆镜的屉里找到风机。
她刚才站在台上看外面,虽然慨山庄的幽静,却也觉得,这山庄周围都是山林,幽静得有些渗人。
“你帮年年一发,我去洗澡。”阮以沫坐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喜,鱼大,一定很好吃。”晏斯年。
晏斯年不信摇:“鱼大好吃,鱼小不好吃。”
“说明伤骨折的地方在愈合,忍忍。”晏扶风象征的抓抓石膏。
“哦。”晏斯年在床上单脚,晏扶风看不过,上前直接将人夹在咯吱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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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年还不困,除了去南城之外,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在外面过夜。
“好。”晏扶风没意见的走向左边。
“你睡左边,我睡右边。”阮以沫划分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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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斯年说话经常没有停顿和断句,也很容易混淆话里的真正意思。
有晏扶风陪着,相对来说会好很多,至少会很安心。
“年年。”晏斯年小小的挣扎了。
“明天要把鱼抓回家。”
有钱就是这好,任何时候都很方便。
房间里的床是两米,她和晏斯年一个手骨折,一个脚骨折,也不是在熟悉的地方,阮以沫是有一些陌生地方焦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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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脚,抓抓。”晏斯年伸手拉过晏扶风的手搭在石膏上,示意晏扶风帮忙。
“我不,是你。”晏扶风好笑的纠正他。
“喜鱼?”晏扶风走回来时,冲小孩挑眉。
决定在山庄过夜,晏扶风就吩咐人去买了换洗衣,洗好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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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晏斯年哦一声,还继续抓石膏。
晏扶风很淡定的将风机放到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