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市的通始终拥堵,即使过了班峰期,路上的车仍然不通。在租车师傅又一次踩刹车时,吴渝宁的再次磕到车窗,她叹了气,不得不把往里挪了大半,改靠着背垫休息。
那时候周末铁定的聚会她也总缺席,好友们说“鱼仔这次真的陷河了”,他垂眸听着,没什么反应,却突然对一切都失了兴致。
他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叫她“鱼仔”了。
他们是在那时候越来越疏远的,在学校碰面的时候他会视而不见,去聚会也很少和她搭话,夜晚送她回家更是沉默。
便会更明显,生一条无形的楚河汉界。
他当然知是什么原因,但他无从解释。
不想她喜别人,不想她和别人谈恋,不想她牵别人的手。
可他也不知该怎么办呢。
这让陈帆更加气闷。
她大概也只有在这神志不清的时候才敢依赖他,平时总跟他保持着距离,不敢正看他,欠了他钱似的。
他甚至暗自祈祷她早分手,可惜这段恋超乎人意料的持久,维持了将近两年。
“鱼仔,到家了。”
车继续慢吞吞行驶,吴渝宁脑袋一晃一晃的,越晃越迷糊,车的抒曲都听不太真切了,她脑袋一歪,被陈帆疾手快地伸手托住。
陈帆:“……”
哪怕迟钝如他,也能知到她的认真和烈。
陈帆侧着玩手机,其实是在用余光瞄她——那小家伙一听说能喝酒就飘得找不着北,一连好几杯,拦都拦不住,现在难受得坐着都没力气。
直到一,她谈了新的恋,这一次好像和之前的不同。
十几分钟的车程开了半小时,在小区门停。
她开窍得早,第一任男朋友在初二,那会儿陈帆还是个只会打lol的男孩,只觉得她天天见忘友,丢一群好友去约会很不够意思。
吴渝宁迷蒙中被唤醒,才惊觉不知枕着他的肩膀睡了多久,被他拉着手腕了小区,刷门禁卡,上楼,坐上沙发,他松开手去给她倒开时,吴渝宁才恍然——
看着就烦。
这场恋没有维持很久,后面的几段也一样,过家家般开始,过家家般结束。
哪想到她竟然心安理得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就这样睡着了。
他们从小一起大,也许是家环境的原因,他格沉默,她却很开朗,从小到大人缘都很好,初中更甚。
吴渝宁在人际关系上不曾受过这样的冷落,此后便也更小心谨慎和他保持距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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