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利刑侦笔记6：天眼追凶 第3节(5/5)

你遇到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拿铁锹的老工人正是鼻梁被弹弓打断的张正虎。当邻居和几个黑社会扯的时候，他正在生闷气，和以前同一班组的好兄弟喝酒。这时，张正虎接到女儿电话，女儿在电话中哭着求救：“爸爸，我被人打了。”随即，女儿电话中传来一个略带湖州音的男声：“张正虎，你儿给我听好，你必须签拆迁协议，否则你女儿要挨打，还要被，不好，你这辈都见不到女儿了。不要报警，警察都是我们这一边的。你不信，看看楼的警察是帮你们说话还是帮我们说话。”

张正虎的外孙声音响起：“外公，他们打我。”

湖州音的男：“张正虎，你不签字，我就绑了你外孙。”

张正虎还想说话，结果对方挂断了电话。他跑到走上，正好听到警察要求同楼的邻居到派所。电话里的容和现场发生的事完全吻合，在酒作用，生暴躁的张正虎失去理智，提起一把铁锹奔楼。

张正虎使用的是老式的山寨老年手机，充话费送的。这手机声音极大，在一旁喝酒的另一个老工人李听得明明白白，气愤之，也就拿着菜刀冲了来。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开枪了。”钱刚躲过带着风声的铁锹，见着打红了的老工人，，“我警告你，再过来就是袭警。”

张正虎脑中全是女儿哭泣的声音，他失去理智，举起铁锹，又拍了过去。

砰的一声枪响，钱刚退后一步，：“别过来，你这是袭警。”

张正虎仍然举着铁锹拍了过来。砰，又一声枪响，张正虎倒在地上，鲜血涌，在地上形成了血泊。

两枪后，所有人都惊住了，停了手上的动作。钱刚脑中一片空白，声音和光线仿佛在空中停了来，整个世界变成了几十年前的黑白片。他随即清醒过来，握着枪，左手取手机，打给东城所所克明，：“老工人拿铁锹追打我，我开了枪，击中一人。”

所克明：“死了没有？”

钱刚：“在血，应该打中要害了。”

克明：“左还是右？”

钱刚：“左。”

克明倒一凉气，：“让其他人留在现场，你赶撤回来，照程序枪，说明况，等待调查。”

放电话后，钱刚稳了稳心神，把拿微型摄像机的人招了过来，：“你刚才录像没有？”

那人看着钱刚右手的枪，讨好地：“打架的速度太快，我刚从包里拿摄像机，还没有来得及开录，你们就打完了。我没有来得及录，绝对没有录，钱所放心。”

“正该录像的时候，你狗日的什么去了？”钱刚希望年轻人能录自己开枪的过程，有视频，一切明摆着，不用过多解释。老机矿厂这边是破旧小区，监控探极少，要解释为什么开枪，还得靠证人证言和现场勘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