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大利刑侦笔记7：并案侦破（出书版） 第19(2/4)

志对湖州系列杀人案现场了如指掌，：“从湖州系列杀人案的现场来看，凶手作案都选择在被害人的家中，杀人后，没有抛尸行为。在碎尸案中，我们重就是要找到凶杀和碎尸场所。”

他来到白板前，掉弯弯曲曲的河，写凶手作案需要的准备工作，或者说是必备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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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板上写完这四条之后，侯大利逐条解释：“第一条，黄玲玲先后在湖州市人民医院急诊科和江州市人民医院急诊科工作，有条件接到被家暴者。虽然另外还有一些职业也能够接到被家暴者，比如妇联等，但是在湖州系列杀人案和碎尸案中，杨梅、景红、曾昭和程玥玥四个人皆没有接过妇联等可以帮助自己的组织。这四个人被丈夫或男友打伤后分别到过急诊室，唯一在四起家暴案件中都现的人只有护士黄玲玲，这一非常重要。”

“第三条，黄玲玲作为急诊科护士，能找到很多借来到家暴受害者家中，这样就能摸清施暴者的家况。这也就意味着，黄玲玲不仅认识家暴受害者，而且到过家暴受害者的家。凶手不是神，是作案的普通人，她要策划案件，必须得了解凶杀现场况，否则无法实施。湖州系列杀人案距离现在时间稍远，碎尸案则刚刚发生，是最好的突破。麻雀飞过都有影，我相信黄玲玲肯定会在监控上留证据。滕支要求调集全城监控，这是打蛇打七寸，我们必须大气力在此项工作上。我认为凶手和施暴者有过正面接，而且不止一次，否则她不会现

他摸了摸，苦着脸：“我们确定遇害者是万秀以后，第一时间来到万秀家，万秀家不是凶案现场，没有发现凶杀和碎尸痕迹。考虑到凶手朝河中抛尸，我们沿着河岸行搜索，重查找与万秀有关的蛛丝迹。结果一无所获，案件就停滞在此。”

“第二条，杨梅、景红、曾昭和程玥玥这四位被家暴者有一些共同特，她们都有比较好的社会职业，杨梅是幼儿园园，景红是环保局，曾昭是银行职员，程玥玥也是银行中层。她们面观念，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家暴。施暴者穷凶极恶，手狠毒。黄玲玲本人和四位家暴受害者的条件非常相似，可以说是依照着自己的条件寻找相类似的家暴受害者。对一般人来说，要寻找同时满足这些条件的家暴受害者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湖州和江州加起来有超过千万人，作为急诊科护士在几年遇到条件相似的几个人，那是极有可能的。黄玲玲备选择合适手对象的条件。”

滕鹏飞用力了脸颊，脸上的麻互相聚集又相继散开，：“老提到关键了。这是一起碎尸案，碎尸案的特就是要有碎尸场所，而碎尸场所一般在凶手熟悉的环境里。如果黄玲玲是凶手，一定存在与黄玲玲有关联的场所。碎尸案和湖州系列杀人案相比有一个明显优势，碎尸案案发时，江州已经建起天网监控系统，虽然至今还没有完全覆盖，但是主要街皆有监控。凶杀案发生在7月，我们调集全城所有监控，一定要把黄玲玲的活动轨迹全找来。”

提起监控，一直沉默不语的侯大利有些走神，又想起了在图侦方面有特殊才能的周涛。往日的图侦手陷囹圄，由于抓不到朱富贵，始终无法解脱。而且，在背后之人没有现之前，就算抓到了朱富贵，也不一定能让周涛得到自由。

第二，凶手挑选有相似特的被家暴者；

第四，凶手要与施暴者接，有条件使用迷药“任我行”。

第三，凶手了解施暴者的家况；

在白板前，画一条河，标几个数字，介绍：“碎尸案发生之时，我们探组、大利以及利局的两位工程师测了速。从背山隧以河段的速度稍快，每秒2.1米，背山隧以上的河段速度要慢一些，每秒1.2米。从尸块发现的位置来看，抛尸地极有可能是在青县境附近。这是老克调前给我的数据，三组又重新测过一次，虽然雨时和未雨时的量、速不一样，但是数据大上还是相近。从速度来看，案发现场不在江州城，而是沿江州河沿线的地方。”

侯大利用签字笔在黄玲玲名字增加上两个着重号。黄玲玲名字已有四个着重号。在他的记录系中，有四个着重号意味着“非常重要”。

第一，凶手要知哪些人是被家暴者；

诸人发言时，侯大利不停地在小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记诸人发言中的华。老朴名后，他便放笔，：“我们换一思维方式，从凶手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如果凶手的作案目标是家暴案的施暴者，要完成系列案件，需要哪些准备工作，以及黄玲玲是否符合这些准备工作的条件？”

他用签字笔在黄玲玲名字画上两个着重号。

老朴摇了摇折扇，：“大利，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