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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岁……”

喻理继续描述，描述到十八岁时再一次糊起来。

“后来我了级，转了校，来到了我母亲的实验室工作。但是这里记忆有些混，因为我脑里现过了几段记忆……找不到安的地方。”

于是他很有经验地直接张了。

“我还有个问题。”

喻理安他：“可能是因为你比较快乐，快乐总是没有那么刻的。”

喻理说得很顺，直到他九岁这一年——

他像是看神仙一样地看喻理：“我连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

“我得先检测一，你目前的记忆里，从小到大的经历是否完整。这样，我们个游戏，从有记忆起，你一年一年地回忆叙述你的经历，如果有隐私但是你记得很清楚的，可以用‘不方便详述’代替。”

喻理“嗯”了一声。

杨医生是个挑文静的女Beta，迎接喻理和顾澄风二人去之后，一边脑检测，一边仔细地问了些喻理的况。

顾澄风：“不到两岁！！！！”

“对。”

“九岁……似乎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印象刻的事和八岁一样，学习基础实验时打碎了杯。”

杨医生锐地注意到他们的互动，在纸上迅速写了什么。

这孩，被篡改过的记忆不止一段。

杨医生看了一顾澄风。

喻理继续不急不缓地说：“两岁，父亲陪我过生日。”

杨医生默默记。

就像是……它已经不再存在于潜意识里。

她倾向于这一年被篡改过记忆。

“不到两岁时，因为辅不好吃，我把苹果泥还是什么吐了来，脏了我母亲的衣服，然后饿了一午的肚。”

杨医生心里大概有了数。

事实上，他在实验室，早就用这个方法把自己的经历梳理过一遍了。

杨医生第一次打断了他的叙述：“这里你能不能确定，九岁和八岁一样？是把八岁的事重复了一遍，还是你只是把那段时间搞混淆了，分辨不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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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确定。因为那段时间，在记忆里确实比较乏味。不过，九岁那年的记忆，在脑里似乎不太真切，其他年份发生的细节，在日常生活里会被联想，但是九岁那一年，如果不是刻意去思索，我不会再被动回想。”

医生就匆匆走了。

“据我事先所知，你已经忘记了你的伴侣顾澄风、及他的家人？”

而且，应该是一整年都被篡改了，才会现这断层的况，以至于意识不得不把八岁时的记忆“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