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洋冷笑一声,扫向简安,决定最后一击,“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孩……”
“是谁的?”
顾遇难以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顾时也是于震惊之中,意识松开了双手。简安想自己的肩膀,刚才兄弟两个接间,都没控制好力,疼了她的肩膀,她刚抬起手,听见宋远洋的问题,手一顿。
她抬起。
“你刚刚……”顾遇反应不过来,他怀疑自己的耳朵了问题。今天的他也是难得的,面对现的桩桩意外不知如何反应,失去了往日惯有的灵,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你刚刚……你……你……你刚刚说什么?”
“果然……”顾遇的反应在宋远洋的意料之中,他笑起来,有秘密的得意,也有一惨烈,“你看,她也没告诉你。”
那话重重敲击在顾遇的心上。
“你也不知,你不总是以为自己很了解她吗?哈哈——!”最后的笑声是十足的嘲讽。
宋远洋生怕顾遇听不清接来的话,语速放慢,“简安怀过一个孩,但是她打掉了。”
“宋远洋。”简安注视着宋远洋,平静地喊他的名字。
那是最后的警告,可他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秘密暴后的心虚,想要制止他说去。
“怎么?”宋远洋角勾起,“心虚了?害怕他知真相?”
“我原来以为那是我的孩,”他咬重“我的”,“可是后来,”他调后来,“我想想不对劲,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如果那是我的孩,为什么简安不告诉我呢?她告诉我的话我一定会负责。”
“对不对?”他转向简安,像是征询她的意见。
“可是,她打掉了。”
“她为什么要偷偷打掉那个孩呢?是不是因为那孩有什么……”他顿了顿,而后一字一句,“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个孩,是宋远洋心上的一颗瘤,在他心脏的背面。他再怎么假装平静,假装生活得以安稳地继续,可只要一提起那个孩,他的心总是会隐隐作疼,最后四肢关节都会跟着疼起来,就像是上了年纪的人都会有的关节病,一旦遇着相应的气候,便会将人折腾得死去活来。
他想了很久,他要怎么报复他们,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他没有说简安怀的时间,他也不知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背着他勾搭在一起的。他只要顾遇知发生过这样的事,然后引导顾遇去猜。
倘若……那个孩是顾遇的呢?
他要顾遇也尝一尝他经受的痛苦,要把这个瘤到顾遇的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