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会默许余朗星爬上她的床,睡个的午觉,时间的度,是可以让她这个素来勤奋的学生到罪孽的程度。她记得有一次,她醒过来,屋一片黑暗,午后的时间,外面还有光,但是简安拉窗帘,遮住窗,光便不能再来。简安睡在另一边,没有理她,她就算醒了也不会理她,已经是任凭她自便的态度。
忽然间,有个念闯她的脑海,她也说不原因,只是那么觉得。
那地方……真是个适合孤独滋的地方。
她需要那么一个地方。
“星星……”顾时的声音传来,余朗星才发现自己走了神,但动作还在继续,顾时脸上的红印越来越重,他哭无泪,可又不想打扰他的女朋友,忍过半晌,才着委屈这么喊了一声。
“对不起哦。”余朗星微微笑着,没有松开,从变为力度轻柔的,这不能怪她,谁叫她男朋友肤质那么好,她想吃豆腐,也不算错呀。
余朗星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庞,顾时觉得好些了,放他的委屈。前面的事他还是放不,不过现在那不是重。
他将注意力放回简安和孩上。
“那……那天安有没有告诉你,她为什么……不要她的小孩?”他依然觉得“打胎”这个词太过沉重,选择使用杀伤勉没那么严重的说法。
余朗星没有上回答,而是静静看着他,良久,她才开:“一定要有一个‘为什么’吗?”
他失声叫:“什么?”
余朗星面容沉静,又问了一遍:“一定要有一个‘为什么’吗?”
顾时一气,“这也是……安说的吗?”
余朗星短暂的沉默,然后开,“安的原话是——”
那一天的午,她在寝室受了气又不想回家,除了家以外的地方,她第一个相反的就是简安那边。
她去了那边,开门的简安散发着“生人勿近”“谁谁死”的气势,那天的简安和平常慵懒的简安不同,说话冷,双手抱,是防御自己的姿势。那天的她相当排斥和人的靠近,更不用说余朗星,她和她本也不是什么特别牢固的关系。
她第一就看简安状况不太好,她的面苍白,没有血,不是健康的模样。她当即就想到简安应该是生病了,待在家休养,尽简安不让她去,她的良心却不允许她离开。
她也算是行去的,去以后看到屋里一片凌狼藉,简安没有收拾里面,也就让余朗星看到了那张报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