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边梳到右边,陈厄背肌稍稍绷。庄宴重新打好泡沫,从翅膀轻轻地涂抹到残缺的位。
翅膀尖也向垂着,被碰到舒服的地方,覆羽还会扑棱棱地颤起来。拍在庄宴指腹的很轻,像示好一样的亲昵反应。
“……明天好不好?”
了一会儿,被羞赧和愧疚驱动着,也慢慢了床,走浴室。
陈厄站起,伸手从把净巾取来。他把庄宴裹在巾里,还没,就先迫不及待地亲上去。
可是庄宴不太让开地方,因为很酸,上也没什么力气,本站不起来。
“……好了吗?”陈厄问。
他上也被了,但又很累,懒得理。庄宴心安理得地想,反正互相帮助,等就该到陈厄帮自己了。
他没为难庄宴,抖开巾,笨拙地帮Omega溅上去的。
陈厄抿抿,让庄宴坐在浴缸边上。
“你的翅膀,”庄宴忍着难为问,“自己能洗到吗?”
才刚开,浴室还没起来。陈厄垂瞥他:“你也要洗澡?”
Alpha大概是觉得难堪,对庄宴说:“行了,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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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
庄宴稍稍安心了一些,可是吻又落来。从角到耳垂,陈厄屏着呼,克制温和地亲他。
庄宴心想,既然洗了,就洗净。
但青年耳发红,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别过脸让庄宴继续。
于是他用掌心着泡沫,耐心地顺了两遍羽。Alpha很轻地哼了声,弓起背。
如果陈厄真的不愿意,那庄宴肯定也没办法勉。
庄宴怔了怔,小心翼翼地仰起脸。陈厄也回过,眉心微微蹙着。
也许是因为发育不健全,陈厄残肢上基本都是柔的绒羽,带着的温度。
陈厄:“……”
“嗯。”
这次的吻很急,带着几分特殊的意味。庄宴在间隙艰难地挣扎了一,小声说:“我真的没力气了。”
左翅膀已经沉稳地收好,一动不动。但右边翅膀的端还是小幅度地扑扇着,温浸过绒往背上。
庄宴:“看,你明明就很喜让我帮你。”
Alpha左半边翅膀洁白宽大,毕竟是鹄鸟的形态,全然展开之后,整个浴室都显得小了。
明明只是梳着左边,右半截残缺的翅膀,竟然也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
庄宴轻轻把泡沫抹上去,然后用指尖慢慢顺着羽的纹路往梳。
庄宴举着洒,把泡泡全冲净之后,才说:“好啦。”
他又用手指梳了梳羽,不对称的翅膀再次轻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