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信誓旦旦,又说:“所以妈妈,等你有空之后,帮我把段的号码翻来,就是最大的帮助。”
“那肯定!”
么,在宁华璧面前,都习惯了轻描淡写地叙述,以免让母亲担心。
他正在跟室友一起吃火锅,当就忍不住手一抖,差把自己光脑也给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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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
还好室友疾手快,帮忙捞了回来。段吁一气,老神在在地瞟了屏幕上的数字。
室友满脸都写着不信,段翘着呆,作镇定地说:“就、就是有个人非要加我好友。”
可是自己应该没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吧,就连台本,也请熟悉的老师和同学审过两三遍,应该不会错。
……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不是骗,”他说,“你把光脑先给回我,我自己理。”
还是说,小师哥只是想随便聊聊?
被问起的时候,他语气乖极了:“本来就没多大事,而且也过去那么多年了。妈妈别担心,有哥哥和陈厄帮我呢。”
此时此刻的网络信号,快得都要飞起来了。完全不给段任何后悔的机会,直接把庄宴给拒绝了。
段:“……”
为什么指尖竟然不小心在了拒绝键上!
宁华璧温温柔柔地凝望着自己的儿。
室友带着遗憾的神,把光脑递回给段。段表依然不怎么自然,指尖僵地接过来。整个人都小心极了,看起来还好玩。
段耐着心,忍不住胡想着,难小师哥看到了那个非常羞耻的vlog吗……?
经过接二连三的意外,他自暴自弃,脆把庄宴的号码输回去,从自己这边提好友申请。
于是隔天晚上,段接到了好友申请,而且还是来自一个非常熟悉,自己甚至倒背如的号码。
“没什么。”
宁华璧失笑:“行,找来之后肯定发给你。”
不,等等。
对面通过得很快,不过几秒钟,庄宴的像就现在联系人的列表中。
他的手还是很抖,虽然勉抓稳了光脑,但是……
光脑上的数字还在,段纠结着,想亲看看庄宴的况,又觉得但现在完全不是一个联络的好时机——毕竟还吃着火锅呢,一也不从容!
思来想去,他最终准备先把这个请求划走,回去等自己有时间一个人待着了,再慢慢跟庄宴聊。
“不会又是骗吧?等着,我这就帮你骂他。”
室友促狭地捉他:“拿稳,再掉,我说不定就捞不回来了。”
“怎么了?”室友问。
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