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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目前他们没有任何线索，现场也基本被破坏，现在唯一的突破在陈上。

包鼓起勇气，又说了一句：“我觉得应该去学校问一问那些老师吧？两次案件都是学生，虽然是初中生和中生，但也没太大差别，也许学校里面会有犯罪嫌疑人筛选目标的一些信息。”

陈钊又一次看向老狗。

说着，老狗看了看手表，现在是早上九半。

陈是一个受害人。

“第一件凶杀案的案发地还没有找到，我只能先看礼盒，礼盒宽各一米，用薄木板包装好的，两个孩蜷缩着被了去，盒没留任何指纹，监控上调查来说是快递小哥送过去的，同城快递，快递小哥是老狗联系的。”

“没有监控。”老狗摇：“不过离学校很近，很多住校的学生没有地方约会，也没钱，就会去烂尾楼里面坐着，不过那都是寒假之前的事儿了，除了学生之外，还有一些浪汉，没地方去，会去烂尾楼里过夜，但是事发当天，没有任何浪汉在烂尾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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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鼓起勇气，看了陈钊，然后小声说：“烂尾楼那里经常有人去吗？有监控吗？”

陈钊脸上没什么表，而是冲包了，问她：“学校什么时候开学？”

老狗这时候补了一句：“快递小哥提供的邮寄人的电话号和姓名和份证号都是假的，在网上搜查来的那。”

陈钊思片刻，了桌，老狗就从善如的闭了嘴，又听陈钊说：“竹竿。”

“我们通知了赵的父母，他们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乡，现在正在赶过来，我们也通知了陈刚的父母，陈刚的父母并不太合，大概是不想和赵的父母见面，但是因为赵死、以及视频上的死亡预告的缘故，他们也答应了会在今天午两左右过来一趟。”

她很怕说错话，平时他们陈哥的少，但一碰上案就很认真，又不想表现的什么都不会，所以每说一句话都要细细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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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合作让他们对对方的神信息了如指掌，老狗几乎是立刻，说：“已经向局里申请保护了。”

楼了。”

竹竿是痕检科的人，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瘦的像是一把竹竿，常年吃不饱饭的样，所以外号竹竿，说起话来也是气若游丝，要仔细听才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竹竿就继续说：“第二个案发地在学校附近，寒假期间没什么人量，但是最近雪，现场也没什么痕迹留来，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我在现场采到了一个脚印，在烂尾楼，43码，成年男，很新鲜，就是这两天留来的，不知是不是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