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煎熬(5/5)

烟不离手，隔叁岔五的酒局让他的越来越虚，可他似乎并不在意，固执的认为自己很，烟酒那儿消磨本伤不了他。

所以，他很排斥医院，我猜这也是为什么他骨折住院那么焦躁的原因。

我装作不经意的问过他怎么开始锻炼了，他当时正在床上翻着一本杂志，抬起望向窗外悠悠的来了句：“因为我不想再看医生……”

我呆立当场。过了几秒钟，他憋着一丝恶作剧的笑瞟我，我回瞪他一，心里说不什么滋味儿。他好像也觉了尴尬，举起杂志半天没说话。

从医院回来那天开始，我们又像夫妻一样同床共枕了。两个人之间的互动也在形式上回复了正常。

他带着我去检，叮嘱我听医生的话，询问我的状况，虽然经常只是问上一句半句的，却并未让我觉得生分和冷淡。

“他已经尽力了。”

我在心里这样想。虽然还是明显能觉到，那里有一堵透明的墙，我无法穿越过去，而他只是在墙的另一面默默的看着我。

这个家里的琐琐碎碎依旧温馨柔，爸妈和许博，这些每天都要面对的人，仍然满面亲和。

可我似乎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无时无刻不对我行着拷问，我能锐的觉到她们的目光不经意的掠过我的肚，像最残忍无的狱警，抓住每一个机会鞭笞我的无耻放。

这就是生活对我最严厉的惩罚。我自己造的孽，就应该受这样的报应，没有通的可能，甚至一躲避的空间都不留给我，更不要说企图销毁最关键的罪证了，简直痴心妄想得可笑！

“为什么？”

“你知为什么。”

“可是，这对你不公平！”

“……”

“你说话呀！”

“说什么说，有什么可说的，听我的！”

“……”

我几乎抓住每一次机会他沟通，次次都是这样的结果。

在这个问题上，他态度明确，蛮横不讲理好像也成了他理所当然的特权，而我作为那个肇事者，连发声的底气都不该有，只能愤懑的瞪着他，揣起心中的不知所措。

要么养别人的孩，要么可能一辈没有自己的孩，面对这样的选择，我无论如何也没有他那样的勇气，只有藏起自己的怯懦，一次次默默走开。

吵过之后，他还是会过来哄哄我，说些宽的话，让我注意，但绝不给我机会跟他继续争论。

无论如何，许博能接受我，为我和我们的将来考虑，就说明他还是我的，他不是那为了面，打碎了牙往肚里吞的人，我应该到庆幸和满足。

许博以前很喜看球赛，近来很少见到他放松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如果班回来的早，他会把自己关书房，一呆就是一两个小时。第二天，垃圾桶里会现数量惊人的烟。

我也提醒他少烟，他答应得痛快，可烟依然会现。

我们都是格要不服输的类型，在很多事上都特别合拍，但争执起来也会各不相让。

也许因为这样，我们都不可能在心理上依附对方，在经历了婚后短暂的甜后，渐渐走向了各自我行我素的稳定状态。

我一直觉得，这相对的独立是两个人的默契，也是各自心成熟的表现，一旦婚姻失去了维系的必要，也可以潇洒的握握手之后转，轻松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