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雁被电得莫名心慌,不想他再穿沟越谷的辛苦。
“好,怎么不好,放松儿,别张。”
许博嘴被堵着只能暗自叨咕,抑制着心的惊喜,把裙褪一截,张开了手掌。
最初,双手还互不扰,各各的,后来互相不服气,开始比赛。他是罗翰的徒,手法自然不是江湖选手可比,惹得程归雁酸骨却忍不住慢慢往上迎凑,便又撅了起来。
许博看时机成熟,双手错,起面来。这样的上牵拉,带动的自然是中间的双面。
古有钻木取火的燧人氏,今有汲的许大哥。
不一会儿,程归雁也意识到了这手法的妙,渐渐忍不住哼哼,心里既兴奋又害怕。她自己是医生,自然知自这回事,也更知人差异很大,不同的人反应程度不同。
自己抚摸的时候,其实是带着的羞耻的,不愿意太过放纵,只用手指在上轻轻研磨,待到一电引得轻颤,麻酥酥的就算完了,也没什么趣儿,只是偶尔为之。
此刻,程归雁被得腰松散,酸舒泰,肌牵拉着那里生,怪的,双忍不住想要错止,又不愿意放弃的支撑,不由莫名其妙的问:
“你嘛呢?好……”还没说那个“”字,许博的一手指好似不经意的从那里星般划过,恰好在两片上各刮一锐光。那份酥麻彻底撕开了程归雁的声带,尖叫声:
“啊!”
“疼么?”许博第一时间询问。
程归雁一阵剧,来不及说话,刚摇了摇,又是一颗星划过。
“嗯——轻儿,好……好!”
程归雁艰难又直接的诉说着自己的受,几乎要哭来了。
许博被她叫得兴奋莫名,来了神,双手动作不停,不时往那中招惹一两。那里其实早已油,挂满甘,不一会儿十指都沾满了,起面来分外起劲儿。
裂谷的上空接二连叁的起了星雨,程归雁在一声声惊叹的同时也发现了那里的汛,底很快了,大上也觉得有缓慢的爬行,关键是那里越来越,越来越,烧灼舒中更多了难耐的空虚,息中便带了。
许博被莫老师调教多少时日,听到这声音心底一片雪亮,越来越频繁的轻勾慢挑,往复来回,直把程归雁的单音节唤谱成了曲。
“嗯……哼哼……啊……哦……”
刚刚哭过的嗓还带着轻微的沙哑,更显魅惑勾魂,只要许博稍有耽搁,渴望的哦便挣扎起。
许博被妙的演奏动得几乎忍不住手舞足蹈,听见声音越发的亢写实,一把搬住半边,另一只手伸到了幽谷之间,一阵弹拨捻,实实在在的蹂躏起层迭的青草甘泉,耍得四溅。
程归雁这从到尾唱了回完整的《琵琶行》,不仅大珠小珠落玉盘,更是梦啼妆泪红阑,一双小不住的在沙发上拍打。
许博没等她把气儿匀,又毫不犹豫的起了更急的《将军令》。这回程归雁是真不会了,抱住许博的脑袋,一连声的哀哀告饶:
“啊!啊!啊!嗯哼哼……别,诶呀……”忽然一抖,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