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了,祁婧不再对他的魁伟躯产生被压迫,闲聊中也充分了解到他的绅士温柔。甚至曾经从隔偷听来的那声“妈妈”,在她的意识里也渐渐淡化。有时候,会觉得这个大的男人有那么儿孩气的可。
的程序也是熟悉的,祁婧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迎着那双大手的照拂,骨隙都像在哼着歌儿。实在太舒服了,她闭着睛,完全不去理会罗翰不时对许博着讲解,全心的享受着。
到一半,许博电话响了,说了句“你们继续”,举着手机去了。
罗翰似乎迟疑了片刻。祁婧刚想睁,他的手已经回来了。然而,没过多久,祁婧就觉了不对。
的大致路线和手法她是熟悉的,并没有明显的变动,可是,上的觉不一样了。
原本的浑舒安泰依然,只是随着罗翰越来越频繁的手掌挲,生莫名涌动的燥意。仿佛他的掌心悬着两颗的火球,熨帖着肌肤越发的腻,移动到哪里,都引发周遭的血一阵难以抑制的窜。
尤其是腰,大侧那些地带,手掌过境的行程变得缓慢难捱。
起初,祁婧以为是自己胡思想的错觉。毕竟这个月份儿,已经好久没有正儿八经的了。陌生男人本就暧昧的肌肤相亲,难免挑动压抑许久的望之弦。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判断,因为已经清晰的觉到,罗翰的手掌在腰间的往复调动驱赶的正是那汹涌激的望洪。
他的虎拦在的片刻,祁婧不必睁,也知自己的正不避羞臊的缓缓立。经络里跃的酥麻胀满让她的心发慌,气息早就不匀了。
门外许博的声音隐约传来,一个字也听不清,却撞击着祁婧的耳。
此刻,她自然明白罗翰是有意施为,可隔着衣服房并不算逾矩,也实在不好意思翻脸,更何况那中焦躁的渴望实在需要安抚藉……
罗翰的手掌好像捧着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抚上球,逐渐收拢指掌,像一个指挥家控着婉转悠扬的乐章,沿着唯的弧线腾空而起,却羚羊挂角般不见了。
祁婧正提着一气,在羞意纠结中等着他的抚,不由一阵慌慌的空虚。突然,两只手掌如同天外飞仙,降临在昂扬的尖儿上,平平的蹭着薄如蝉翼的衣料,翔而过。
“嗯——”
拼尽全力,祁婧总算忍住了没起脯去迎合他的手掌,可中的舒还是漏了来。
接着,外星人的爪终于实实在在的降落在两座火山之上。骄傲的蓓被无的倒,弹的山变幻着形状。那爪不慌不忙,好像正酝酿着走所有的生命能量。
祁婧一把抓住罗翰的衣襟,她咬着牙,为刚才的声懊恼,却怎么也鼓不起勇气睁开睛。是怒目而视,还是渴盼期许,她无法预料睁的刹那会发生什么,所以张的闭着。
然而,事实摆在前,无须假装,也无从躲藏,她知自己的脸一定红得渗血,就像一架调好了音等待弹奏的钢琴,乐谱已经在心间淌。
或许,她可以捉住他的手腕,可那就是明确的阻止了。阻止什么呢,中断还是拒绝侵犯?她心里明白,却说不清,或者,也不是那么的明白。
鬼使神差的,她捉住了他的衣襟,就像拉住了舞台的帷幕。好像在说,这是我的舞台,要开始你的表演,选哪首曲可以随你,可别想瞒天过海的欺负人,谁也不是傻哦!
外星人的动作只是略微的停顿就继续了,柔和的光里响起的是罗翰独轻柔却夹杂颗粒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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