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里,跟梁斌一共也就了五次。每回都是吊足了他的胃,才痛快的享受一番贴的服务。
在被自己比作人鱼公主逗馋猫的游戏中,海棠一直以掌控者自居。
在那个家里,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不能拿来糟践要挟的。
她好几次把自己漉漉的小沙发角落或者梁斌的屉,害得他心惊,直眉瞪。
对海棠来说,的享乐只不过是个由,欣赏他们见不得人的患得患失才是最大的满足。
然而,在床上日复一日的游刃有余并未让她真正识得人心丑恶,通过梁斌识得的那个家伙才是货真价实的氓。
也是那个人让她定决心,离开糟心的一切,只来到北京。
恍然回神,海棠发现自己已经错过地铁站老远,夜风更冷,她的脸儿却微微发。
正不知继续往前还是回的时候,一辆雪佛兰在前停了来,车窗摇,现一张桃李争似的丽脸庞。
“疯丫,浪街啦?上车!”
“哎!”海棠响亮的答应着,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走几步,开门上车。
自打上回妹俩彻夜谈,祁婧就开始这样喊她了。自然跟那些过往的糗事脱不开关联,可海棠一儿不觉得抵。
祁婧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让她“一见钟”的女人。虽然跟莫黎不相上,都是女,可在她里,心里,这个大妇不仅艳滴,而且温婉可亲。
大早就透过帮许博跟夫打架的事,海棠还背地里骂过,“又是一个不要脸的娼妇。”
可是,一见到本人,却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急转弯儿。娼妇她见的多了,没一个这样莹滴,我见犹怜的。
如果有哪个男人欺负这样的人间尤,那一定是瞎了,失心疯了。就连那个夫,一定也是有苦衷才不要她的,一定是!要不然,怎么舍得呢?
坝上之行回来,海棠满心喜的就是从此认识了“婧”,决把“许哥”降级成“夫”。大笑话她是不是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了,她说如果真是就好了。
在偌大的北京,她举目无亲,一个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一句心里话也找不到人说。她成天介笑对陌生的面孔迎来送往,却没一个人会捧着她的脸亲昵的叫一声“疯丫”。
在海棠看来,祁婧几乎是天朝上国的贵族公主,衣着饰无不彰显品位,举手投足都独风姿,所有的都该集于她一。
可海棠竟生不一丝一毫的嫉妒之心,反而时刻盼望与她多多亲近,承沾恩泽。而且,在心理定位上,自己一儿也不会觉得低人一等,讨好结。
那天从早上到晚上再到清晨,两个人几乎形影不离,聊了很多很多。若不是亲听当事人讲述,她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比自己的亲妈还傻的女人。
“这是去哪儿啊,冻得跟萝卜似的?一没看清我还以为是奥运会的福娃京京跑丢了呢!”
“你才京京呢,祁京京……”海棠着鼻涕嘴,“唉,回家也没意思。正好,你去哪儿我跟你去哪儿行不?”
“诶呦喂,这可怜见儿的,不是真把你给休了吧?别怕,回我让许博娶你二!”祁婧明显故意逗她开心。
“真的吗?那我回去就把大先蹬了,卷了铺盖就去找你,大!”海棠郁的心总算见了光亮,跟祁婧逗起了闷,伸手扶了扶那对越发沉甸甸的瓜。
“也别净想着好事儿,小可得给夫人脚——”
海棠扭仔细打量了祁婧半天,才四六不靠的说:“大,这才几天不见,您这可又添了风韵了,老爷是怎么滋您的呀?还是——又去偷嘴吃啦?”
祁婧一伸胳膊就掐住了海棠的红脸儿,“疯丫我撕烂你的嘴,叫你有的没的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