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好,一听老婆这么提醒,二东手上的油明显倒多了,不停的搓着手,张得像个第一次上手术台的实习生。
徐薇朵背着手看着,心里直哼哼。
其实,她最清楚,这一来,有几十个动作,应该每个都些讲解,再让二东跟着练习一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偏偏连句话也不肯跟他多说,只闷声不响的完一遍,让他跟着照葫芦画瓢。
不知为啥,就是想看他丑,被老婆骂得狗血淋的怂样儿,像解恨似的。
那二东也是个实心儿的,人家不教,他也不知问,每次不是劲儿大了,就是顺序反了,有时没等徐薇朵言提醒,于晓晴已经骂上了。
最搞笑的是这家伙的姿势。明显撅着的,让人特别担心他一不小心腰间盘就脱了。
本原因,徐薇朵早就发现了,虽然是冬天,穿得多,但每次休闲上那个小帐篷都要撑起来。怕丢人不敢直起,别别扭扭的可好看了。
“哎呀,顺时针,顺时针,正反你都分不清吗?”
“诶呦!你想给我撅折喽啊,要报仇啊这是?”
“哎!咯咯……好……啊,讨厌!你就是故意的!”
如果没有急中生智的中笑,河东狮吼肯定能把褚先生窗外。
两个人嬉笑怒骂,打打闹闹的,正面总算全完成。
算起来这只是第六次练习,光凭观察和零星指,已经能磕磕绊绊的连续过一半,二东也算得上是心灵手巧了。明显比徐薇朵的预期要不少。
更能引起她注意的,是二东对待老婆的好脾气,怎么骂也不恼,还总能剑走偏锋的化解危机,本搞不清这俩人到底是谁降服了谁。
背面的手法不多,却更接近正常,舒服又解乏。于晓晴明显很享受,趴在那儿直喊,“再使劲儿!嗯——对对……诶呀,你想死我呀,这么不经夸!”
正在这时,房门被无声的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个儿男人探来。
二东还在老婆背上掂量用多大力度,没在第一时间发觉。徐薇朵面朝门看得清楚,居然是许博。
“沃去!”许博第一看见了大的二东,接着溜了一床上的,连忙低摆手往后退,“对不起对不起,走错门儿了!”
一说话,二东两都发觉了,却没看清是谁,门已经关上了。
“许博,你等一……”说话的是徐薇朵。
勉抵住二东和于晓晴惊诧又疑惑的目光,徐薇朵差儿没忍住坏笑,荒腔走板的解释:
“那个,褚先生,呃……你不是一直不太熟练嘛,正好,让师兄指一……”说着话,人已经朝门走去,半路又忽然转,走里面的更衣室,拿了件衣服来递给于晓晴,“没事儿。许先生对这很有心得,正好让他带带你。”
后边一句是冲着二东说的,语气中已经恢复了不容质疑的气定神闲。二东愣愣的,完全没注意话里的逻辑漏。
师兄再有心得,能比专业的师父还么?有师父在场,反而要让师兄教学,难是传说中的教学相么?
徐薇朵不顾后的错愕,嘴角噙着一丝微笑拉开了房门。果然,许博并未走远,站在走廊里看墙上的油画。
这个男人,颜值并不,充其量能打八十分,称不上俊。脸上的线条朗有余,细不足,尤其是笑起来还有儿傻乎乎的。
不过,所有的不足之都被眉之间的英朗锐气给遮掩了。
虽然比不了欧人独的鼻目,窝只是微陷,但那剑眉的一双眸似乎格外邃聚光,一旦被去,轻易无法摆脱。
棕的短大衣搭在臂弯里,直的腰背微微向前倾,不丁不八的两条用最舒服的姿势站立,看似随意,却绝不松弛,浑上透着一引而不发又卓尔不群的雄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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