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茸茸的兔尾坠在两之间,既稽又可。
祁婧看着不停扭动的丑陋,无比快意的笑了。对一个欺负嫂的家伙,就是要让他既知什么是痛,也明白什么叫耻辱!
不过,当她抬看见二东的脸,还有那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因为张冒了一的汗,一时间又愣住了。
“二东哥哥,你很哦!这么容易就去啦!”海棠嘴叫得甜,脸上的表可是真解恨。似乎还嫌不够过瘾,又去案上翻找。
祁婧靠近二东侧,香艳的襟怀依旧拨云见日,沾了一手的油还没来得及,就直接在了男人的上。
“现在,你还喜我么?”
“……”
红胀脸的二东不仅无话可说,脸上的每神经都似乎跟组织上失去了联系,宜喜宜嗔……哦不对,是哭笑不得。
全上,唯一正常的反应,恐怕还是的那只小手带来的。
那溜溜的抚摸是乎乎的,一一的探索着他的肌,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温柔,不离不弃,不吝怜惜。
“知吗?你是第五个我的男人……”
漫不经心的念叨着,女人的小手已经调的上挲,把那溜溜的东西涂抹均匀。偶尔还用指尖儿在油光发亮的肤上旋转舞蹈。戳戳的,把那搞不清状况的大黄瓜逗得越发朗。
“其他几个,都是我心甘愿让他们来的,包括你知的那个人渣……你们,其实都很,得我很舒服,真的。但无论是谁,在我这儿永远也比不上他。如果不是昨晚……”
说到这儿,祁婧睫一撩,之前的妖魅倏然不再,清亮亮的一双眸满着足以化冰山的笑意随波漾,再一抿嘴儿,又害羞似的垂了去。
那一刹,二东仿佛应到了圣母的光辉笼罩了全,完全忘记了前的女人其实是一个背着老公偷男人的大妖小货。
他中仿佛于顷刻之间积满块垒亟待倾吐,却沉甸甸的一句也说不。
“虽然你……确实让人失望的……毕竟也算事有因……总之,我现在已经不怪你了。就你说的,我们两清了。我不会跟许博说的。”
一笑过后,祁婧站了起来,系好衣扣,从手包里了张巾着手继续说:“海棠,桌上那个就是钥匙吧,帮他解开。”
说完,拎着手包朝门走去。
“啊?就这么放过他了?这儿还有锁环,还有夹,还有……”
海棠兴冲冲的举着一个黑的胶圈圈儿比比划划喋喋不休,一看祁婧脸,立闭嘴:“那好吧!便宜这个臭氓了。”
二东一直望着祁婧的背影心起伏,听海棠骂自己臭氓,一腔憋闷几爆发。可刚张开嘴,一的铁家伙就了来。
海棠姑娘的脸儿上有一对许晴式的酒窝,笑而弭,望之醉人。不过这会望着他的却是一张笑不笑的小脸儿,酒窝里盛的却是满满的嘲。
祁婧一步不停的离开了房间,直奔电梯,等海棠跟上,立了地二层的键。
就这么算了?
把知人控制在最小的范围?
可是,要怎么跟许博圆这个谎呢?
想到那个再次无辜被绿的男人,她迫自己了一气。
至少这样,他们还能继续兄弟。二东本质不坏,只不过受了刺激一时糊涂罢了,他又不知许家大宅里的荒唐事儿。
况且,说不定因为这次心中有愧,以后在生意上会更尽心的帮助他“许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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