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向前看(5/7)

连疼了好几天。”

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祁婧觉得自己的呼都不通畅了。

印象中那个怕人的形象仿佛立时剥去了制服，遒劲野蛮的肌，气腾腾的被剧烈的息包裹……

一时间，四肢百骸似乎都跟着想象躁动不安起来。发烧的耳边继续传来小警喃喃自语似的诉说：

“不离就不离呗！我也不在乎公不公平，能他的女人，也算得偿所愿了。只是……只是没想到……”

说着说着，脖渐渐梗了起来，吻越来越冷：“他回到北京就变了脸，说自己那天喝多了，犯了不该犯的错误，还要把我调离刑警队。我在他办公室当场就动了手！”

“啊？”祁婧和唐卉异同声。

于晓晴的恼恨溢于言表，扫了二人一之后，却又无比失落的叹了气：

“都说了，他一儿都不老，我……我本不过他……讲理就更……反正，我从来都拿他没办法。他就是个认死理儿的无赖。再后来，我就发现自己怀了。”

“那不是……”后面的话还没说，祁婧已经意识到了不妥，嘟着嘴小心的瞥着唐卉。

于晓晴也看了唐卉一，继续说：“用孩他，我当时也这样想过，可是，想到他看到检查报告的样，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到。”

“为什么？”这回发问的是唐卉。

于晓晴凄然一笑，“我跟了他整整五年，太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心里不认的事，就算刀架在脖上，他也绝对不会屈服。我当然可以拿孩要挟他，量他也不敢不承认，可那不是他的本心，是被无奈。他会为难，会自责，会怀疑自己，会因为失去了原则和自尊陷的痛苦。”

“我再怎么跟他闹，纠缠他，算计他，打赌也好，利诱也罢，想要的是他能真正打心里接受我，接纳我的，而不是被灰溜溜的揪过来，在自己的私生面前低认罪。”

这就是真的宣言吧！叁个人一起陷了的沉默。

祁婧安静的看着病床上的小警，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许博，还有当时濒临崩溃的自己。同样怀着个野，自己无疑更脆弱，更不堪，更没脸见人。

而那时候，许博要面对的选择，心里的委屈和彷徨，也是为了生命中的真。

于晓晴和许博，他们面对的势虽然不同，的牺牲却是同样可贵的。换成自己，真没那个自信到她那样冷静的牺牲。

“那……你为什么……不把孩……”剩的疑问，唐卉只能用神表达。

于晓晴却没有看她，低着愣了很久，泪还是“唰”的落双颊。祁婧赶拿来纸巾，递到她手里。

泪，稍稍平复之后，于晓晴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可能只是不甘心吧！那毕竟是我跟他的……我知这是用事，是一厢愿的任……我已经约好了手术，也去了，可是走到手术室门，我又……”

再次抬手沾了沾睛，于晓晴急于摆脱痛苦纠缠似的了气，微微一丝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