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受这么大刺激,只好一直搂着,手掌在她光的脊背上不停挲,心里赶不走那个幸灾乐祸的小人,嘴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半晌,李曼桢总算轻轻抬。脸仍红着,气息依旧烘,看人的神却变了,变得切而迷离,而透彻。
忽然,只见她珠微启,香息吐,一抹如梦似幻的痴妄凝思在眉倏然化开:“哥哥,我还想要!”
“……”
这一回,许博看懂了。那无比好看的杏中火熊熊,究竟是被什么燃的,讳莫如却又一目了然。
伸手捞起阿桢秀丽的弯用力一带,已经开始发的柔躯便再次趴在了上。
阿桢有些手忙脚,却在男人的目光里收获了最切的鼓励,勉撑起,小手往面一伸,只轻轻搀扶,那正在然而起的家伙便“滋溜”一钻了糟糕已极的。
“喔——”
迫不及待的满足一声语焉不详的,腰密贴合的同时,被男人一把箍住的小腰便前后摆动起来。
从未见过阿桢如此不顾矜持的主动,许先生心怒放,用力耸起住腰,的燕窝里全是欣喜莫名的笑意。
然而,这样贴合抵近的研磨虽然足够,动作的幅度实在不够酣畅,完全无法消解阿桢骨髓的渴望。没上两叁分钟,就屈起小,咬牙蹲踞在了男人上,小没没脑的往男人上狠狠坐落。
“啪啪啪”的响霎时间响彻房间,也激起了男人的怒火,双弯曲,双手扶住她秀气的膝盖,就着没羞没臊的节奏一猛。
“啊啊啊啊啊……哥哥……哥哥……”
一旦叫声来,除了男人教的,阿桢就再也想不起别的台词,活像一只惊弓之雁,没了命的朝着仙死的方向飞去。
可惜的是,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消耗力,没飞到一半,两条便打起了哆嗦,大张着小嘴儿无比幽怨的丢了男人一,了儿似的就要跌倒。
许博疾手快,没等她完全跨来,一把拽住搂了怀抱,一手抚颈一手束腰,边的许大将军却一刻不停,把那只漉漉黏答答的小蝴蝶得浆翻涌翅扑跌。
阿桢浑在男人上,所有的力气只够把摆正,确保在那铁来的每一都拼了命的迎上去,完全不知所谓的叫唤着,已经不可遏制的带了哭腔。
极致的快本来是需要柔意来酝酿的,可是,她实在是酝酿得太久太久,久到仅凭一次两次的火山爆发都不足以抵偿经年累月的煎熬。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可以活得那么逍遥自在,偏偏自己就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薄寡义都是男人的专利,女人就要从一而终?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乐的事,被世人编织成了一个无比纠结的牢笼?
纷的念混淆着乾坤转,整个也渐渐失去了重量,只有一波接着一波的劲浪被快乐推上脊椎和后脑,的到来比毁灭世界的大洪迅猛一万倍。
“哥……啊——我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哈哈……”
整个剧烈锁的过程中,许大将军都没延缓攻的节奏,直至怀中抓爬的躯猛的一僵,只剩痉挛却没了动静,才的戳住心,停了来。
“桢桢,你真!快被你夹断了……再这样去,我还真怕喂不饱你呢!”
在余波中载浮载沉的阿桢显然无暇搭话,只是一边气一边把鼻涕泪往男人脖里蹭。
“要真觉得闷,你也可以像婧婧一样,多找几个男朋友……你知我是认真的,实在不行,呵呵……我帮你……哎——哎呦呦……别咬别咬疼疼疼……!”
不知是实在被了还是心疼男人,李曼桢的小白牙只在肩膀上勒了一排红印,就和着舐起来,过了好久才发一声嗫喏:
“你跟她也……过了?”
“谁呀?”许先生是真的不知所谓,一个想到的却是林忧染。
“刚刚……你在说谁啊?”
虽然语声里还夹着一丝埋怨,阿桢的小却不甘寂寞,已经在度不减的许大将军上起来。
受到如此欺凌,许博越发明白今天不把她服了不能善了,一个翻便把小白羊趴在了床上,起家伙从里刺了去。
“你说的……是你的芳芳小表妹么?”
阿桢被这样无厘的称呼逗得忍俊不住,同时又从另一个刁钻角度挨了一通神龙潜底,整个像上了轿的鲤鱼,一时间喜乐参半哭笑不得,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光剩捯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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