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至于那个在许太太那儿悬而不决的帮扶计划,他实在不愿意,也不方便手。
据多年以来对大同志的了解,这层窗纸应该没那么好。万一把窗了,房燎了,还得留一好人当灭火不是?
不过,世事无绝对,人心更难捉摸。跟二东相更久,不是照样给自己崩个绿油油的意外么?幸亏……
正在运筹帷幄,神游千里,手机铃声响起:“你一万年……你经得起考验……”
没错,是许太太的贺电到了。许博故意跟大对了神,起离座接起电话,向门外走去。
“听说,你刚收了一房法国小秘书,投怀送抱没有啊?”话筒那边,除了许太太的提前预警,还有淘淘那小王八的幸灾乐祸。
“海棠这嘴怎么这么快呢!”许先生顾左右而言他,“晚上不是约了一起吃饭嘛,正好有人推荐了个地的法国餐厅。”
“呦呦呦——这么快就主动击了哈,还认识法国厨,明摆着是要先搞定你的胃啊!”
“哪儿跟哪儿啊媳妇儿,要不是知你得意西餐,我才不理这茬儿呢!鸿门宴咱在哪儿不是摆呀?”
“得得得!您就始终弃吧哈!拿我当挡箭牌?少来这,咱家许太太可贤惠着呢!”
“嘿嘿嘿……”
许博傻笑一气,尽量压低声音,“您是知冷知的良家妖孽,咱也不是没心没肺的风不是?放心吧老婆,你家男人再没溜儿也知浅,哪能明知火坑还往里呢?”
“哼!就知贫嘴……”
祁婧那边的声调也忽然降了来,调笑中更显亲密温柔:“论风,你那些兄弟里哪个能望你项背呀?唐总理都批评我呢,说我呀,太纵着你啦!”
听见话筒里传来一阵异响,似乎有人故意憋着笑,许博立时心领神会:“嘿嘿!唐总理英明啊!”
“英明个!她又不懂什么是男人……”
伶牙俐齿的许太太好像咬到了,又是一阵不正常的息,忽然大喊:“我就是要纵着你怎么啦?好让你把那帮小浪蹄一个个欺负个遍,咯咯咯……”
响亮豪言壮语和放肆的笑声把许先生听得心澎湃,却不想轻易放过她:“那你懂什么是男人么,许太太?”
“男人啊!像——小狗,哈哈……”
“许太太,搞族歧视就有儿过分了哈!”
“怎么着,伤自尊啦?狗狗多可啊!”
“好吧,可……男人也可?”
“那当然了!咯咯……”
许太太笑得有过分兴致盎然了,不过思路仍然不:“虽然呢,狗狗们都喜去疯玩儿,也特贪玩儿,但是呢,不是泰迪,哈士奇,还是阿拉斯加,也不勾搭上哪个小母狗,天黑了都肯定要回家的。一只狗狗一个家,不贪心,只贪玩儿,你不觉得狗狗像男人的么?”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许博仔细听着对面的动静,似乎被说服的不只他一个人。
“真懂啦?”
“泰迪是小,哈士奇是陈大,阿拉斯加嘛……嘿嘿!”
“变态!不跟你说了。我们要去吃饭了……”
“等会儿!”听妻终于说漏了嘴,许博也不急着猜客人是谁,而是追着问题不放:“还有我呢,我是什么品?”
“你?当然是奥本咯!”这,话筒里分明传来两个女人的笑声。
“好吧!原来我就一未成年的小狼狗。”
“那不是正好么?小狼狗碰上一只咬人的小母狗!嘻嘻嘻……”
这一串没心没肺的假笑里,当然藏着许太太的瞻远瞩审时度势。不过,当着唐卉的面儿她不想跟男人探讨这个。
“对了老公,方不方便我拉上唐总理一起去享用法国大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