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分粘稠郁,前前后后的撩拨挑逗加上主动研磨起腻,虽不见潺潺,其实早已从里到外的透了!
“自始至终,她就是奔着彻底沦陷去的!就算之前没真的发生,今晚,她也早豁去了!怪不得……”
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前院外接引中,那言又止,神不守舍的异常态也就若合符节,说得通了。可是,光TM说得通有个卵用?
为什么要便宜这个老氓,难她跟欧洁一样,都是受心理在作祟么?
忽然耳边气息一凝,一声凄婉的呜咽把许博拉回现场。定睛细看,吴澄海弹起的尖儿上正勾着一粘丝,另一端仍沾连着那颗小粒儿,仿佛被那粘丝牵动,徐薇朵竟然雪耸起,将漉漉的苞不由自主的往老氓的嘴上递送。
动作不大,却足以惊心动魄。吴澄海看在里,更是笑得莫测。
许博忍不住回望徐薇朵红扑扑的脸颊,剧烈的息让她合不拢嘴,失神的眸中分明藏着隐隐波涛。那暗汹涌的期盼,足以把承载廉耻的小船打翻。
而这惊鸿一瞥,最多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一闪电罢了。未容那波涛退却,朵朵的眸光已然再次聚焦那个羞人的地方。
一棱角,指节嶙峋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涂满油亮的,正在顺着粉狭的裂,一节一节的探幽谷。
吴澄海瞬目不移的盯着儿媳的表,动作足可用小心翼翼来形容,似乎为了让女人看得更清楚,才加倍的缓慢,格外的温柔。
这时,许博终于惊奇的明白,为什么这个老鬼一直不不慢就班。
在这忤逆常突破禁忌的氛围里,每一个循序渐的动作都在绷弓弦,通过视觉带给心理上的刺激,其实远远要比的觉更烈。
更何况,徐薇朵享受的是双倍冲击。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女人,是被动的一方。羞耻之心是她们天然的庇护,一旦崩溃将是灾难的伤害!
然而,当他满怀焦虑的目光再次回望,却看到了几乎终生难忘的一幕。
徐薇朵在笑,在盯着自己公公的睛笑。
那笑意,似乎是随着手指的程度缓缓打开的,透着寸寸钻心的,忍着丝丝扣的痛,演绎着媚骨天成的,更放着尽放过来的挑衅。
她说过,最恨被当成玩!
那么,此时此刻,她在什么?
是不堪望的驱使,甘愿屈从与玩的命运,还是要把自己的变成武,去降服男人最可怕的兽?
许博只觉得血往上涌,一阵阵的呼困难,仿佛前有一株妖艳无比的罂粟,正在徐徐绽放。而抓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就像她的须,扎土里,越抓越。
已经无须再去关注那看不见的手指了,光从徐薇朵颤抖的鼻息里,便足以悉吴澄海的动作。
叹为观止的是,她的笑容一直维持得极好,锋利的角恰到好,既透着妇的妖媚,又不失贵妇的雍容。
许博相信,自己认识的女人里,没有一个比她更懂得那个真理:越是在上不容碰的女人,越能勾起男人征服的望,而真正的猎人往往以猎的形态现。
不知过了多久,徐薇朵的视线缓缓上扬,从俯视变成了45度角的仰视。逐本溯源,她的氓公公已经站了起来,而且,很快就不容忽视的了许博的视野。
这次,他的整手指都是油亮亮的,却并未遭到,而是在尖儿上了一,就又重新回到了徐薇朵上。
黑的指掌悬在仙桃般的苞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动作却不能说不够怜香惜玉。沾满的指腹在豆蔻上轻撩而过,便连同手掌一起抚摸上了白皙平坦的小腹。那里有着修炼完的甲线,还有形状诱人的小小脐窝。
“看来,你真的只有这息了。”
一个膝盖几乎被压在了前,徐薇朵毫不示弱的旧事重提,嗓微微有哑,却把每个字都念得星火燎原。
吴澄海笑容依然可掬,满面的红光和狼一般的神却暴了他。许博的直觉告诉他,至少在神上,这个老氓早已兴奋到兽血沸腾的程度。
“宝贝儿急什么?开胃菜还没上呢!等会儿你可别叫唤,一叫唤我就心了。”
说着话,吴澄海仍不忘去欣赏那足可称之为活生香,至臻完的胴,甚至努力调整着呼,微微眯起了。仿佛每一寸肌肤的腻手,每一次呼的生命韵律都让他迷恋,久久陶醉。
“咯咯咯……”
徐薇朵的腰线到了极致,却也毫不影响她笑得放浪,顺着腰往,悠在桌外面的整条,更能瞬间击溃任何男人的理智。
而这时,它已化作了一条白蟒,缠上了吴老汉的肩。又细又的鞋跟从并不宽厚的肩臂缓缓,行至腰腹已经换成了鞋尖儿,终于抵住间要害的时候,徐薇朵的笑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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