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的敌。怎么样,留给你自由发挥的空间……足够大了吧?”
祁婧放手机,双手叉在前,把两个挤压得绷绷胀鼓鼓。
“确实足够大了……”
忍不住暗自赞叹的同时,有个声音正在秦爷的脑里一遍遍的嚷嚷:“婧主就是婧主,简直太TM到位了,怪不得她说懂了,杀人诛心啊!这TM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然而,可依姑娘的嘴却抿着,背转小坐在桌沿上,死死撑住最后的矜持:“什……什么叫自由发挥啊?不懂。”
小心肝扑通扑通的了半天也没收到文,四周的百叶窗忽然“唰”的一放落。禁不住满怀疑惑的回,却刚好对上一双不怀好意的妖孽之。
婧主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侧,背着手打量着灵灵红扑扑的女孩儿:“真不懂么?”
“真不懂!”即使不知为什么那么心慌,也只能死到底了。
婧主微微一笑,从容不迫的伸两只手,每只手里都着一块迭成掌大的致织,一块是白纯棉的,一块是浅蓝真丝的。仅从拼接纫的纹路和明显的松带判断,也能一看是什么东东。
“这个不就是自由发挥么?老实代,哪个是你的?”
可依的小脸立像盆里打翻了凤仙,可见的红透了,盯着两份罪证张了半天嘴,突然指着蓝那块义正辞严:“这……这个又是哪个狐狸的?”
明明自个儿被踩住了尾却骂别人是狐狸,秦爷又耍无赖又刁蛮的劲儿也是没谁了。祁婧不无钦佩的笑着,把两块布儿往桌上一扔,顺势欺近,几乎相撞,把可依姑娘颤抖的睫都数了个清楚。
“凶的嘛?你不是什么都不懂么,不如……我来教你啊?”
秦爷本就心慌气短,忽然腰间多了一只手,不轻不重的一掐,“嘤咛”一声,凄惨惨的叫唤直听得自个儿都觉得肝儿颤。慌忙收声的指令还没传达到嘴,已经被另一对又又的给吻住了。
“呜……”
抗议都来不及,所有的言语都被堵了回去,变成语焉不详的呜咽。可依的小脑袋里彻底了,本就不正常的呼没两就变成了剧,而更要命的,居然有一条小渡了过来!
“嗯哼……”
又是一声无意义的哼唱,腰背被另一只手搂住,最开始侵的那一只已经顺着肋爬上了峰……整个都瞬间变成了一只风箱,仿佛生怕一个不小心被跑了,两只胳膊不由自主的搂住了某人的肩背。
这……这滋味也……也不坏嘛!小脑袋里陶陶的念着,自家的也不自禁的卷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四片艳滴的终于分开,两张奂的俏脸额抵着额咻咻细,浅浅笑着。
“发挥的不错嘛!”某妖孽赞许着。
“你……好坏啊!跟谁学的?”某狐狸的仍被抓着,偷偷学着摸像对面那两只更跨堆儿的。
“好不好玩儿?”某妖孽似乎是一语双关。
“谁跟你……跟你玩啊?不要脸!”从来没这么无所顾忌的摸过,果然又又弹,手爆炸!
“我不要脸?你勾搭前男友就要脸啦?小娼妇!”
咬牙切齿的笑骂中,一只手忽然转了方向,探向三路,“万一把好不容易拐来的风才给吓跑了,我看你这个红粉佳人还怎么装模作样!”
“谁拐了,我也没……没装!”
那只手溜溜的伸了裙,在大上来回挲着,好像在筹划着什么谋,又像在追赶着谁。
“呸!我还不知你?那天是谁说的,别的我都不服,就羡慕你有个好男人……”
隔着裙住那只不安分的手,被捉住话把儿的小娼妇越发的心虚:“那又怎么样?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