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之后,西岐大军整顿完毕。
姜子牙一声令下,大军向北而去。
如此行军数日,探马来报:“中军兵至崇城。”
姜子牙传令安营,竖了旗门,结成大寨与大帐之中召集姬发和众将。
另一边,崇城。
此时崇侯虎不在城内是崇侯虎之子崇应彪。
听到西岐大军来犯,他闻之大怒,升殿点聚将鼓。
待众将士到,他傲然道:
“姬昌不守本分,危在旦夕。按照父亲回信,前岁进阙,圣上几欲杀之。彼西岐众人不思悔过,反兴此无名之师,实属不智!”
“也罢,我这就点齐军马,将西岐众人擒拿,送于朝歌,好让陛下知道我北崇之忠!”
言罢,点人马出城。
姜子牙坐在帐中,听到崇应彪出城而战吼,脸上顿时露出一丝冷笑,然后看着坐下众将,淡淡道:
“南宫适,你先打第一仗!”
南宫适得令后,立刻领本队人马出营,排开阵势,出马厉声叫道:
“南宫适在此,逆贼前来受死!”
话音未落,北崇城军马中一人杀出来。南宫适定睛一看,乃飞虎大将黄元济是也。
南宫适见此,哂笑道:“哈哈,北崇无人矣,居然来了个送功劳的!看来我南宫适要发利市了!”
黄元济听到这般轻视之话,顿时大怒,骤马摇刀,飞来直取。但南宫适却没有举刀相迎,短兵相接。
而是一挥令旗,直接驱使仗下兵马布下一阵。
顿时,煞气冲天,乌云磅礴。
黄元济快马加鞭,见此虽然大惊,但却已经无法停下,只得蒙头冲入军阵之中。
瞬间,层层黑云遮蔽双目,道道煞气刺入体内,横冲直撞。
只是短短数个呼吸,他就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浑身发软。
可就在这时,忽然南宫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一阵马蹄声。
“死来!”
黄元济只听得一声喝,便感觉自己脖子一凉,下一刻天旋地转,已然人首分离。
这时他才想明白,自己居然被南宫适一刀挥斩下马来,心中顿时生出无穷恼怒和不甘之意。
但是此时的他已经被枭了首级,纵然不甘,也无可奈何。
只能怒瞪双目,恶狠狠盯着挥刀的南宫适,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但是南宫适却丝毫没有理会与他,只是静静坐在马上。
下一刻,一道道血红之气自黄元济的尸首上散逸而出,被大阵之中煞气一卷,化作一道道红色丝线被南宫适吸收。
肉眼可见的,南宫适身体膨胀了数圈,一道煞气如蛇,缠绕在他手掌之上。
但是黄元济随是北崇大将,可是终于只是一个凡人,只是须臾,气血就被大阵彻底炼化。
南宫适只得遗憾的睁开双眼,然后撤去阵法,目光贪婪的在北崇诸将身上一阵寻索。
对阵中发生之事一无所知的北崇众将见此,一个个怒目而视,恨不得拍马而上,将南宫适斩在马下,为黄元济报仇。
但是南宫适虽目露贪婪之色,却没有继续迎战的意思,只是带着黄元济的头颅,领着本部兵马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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