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度过了发期?和他?”
不要让别人碰她的尾。
韩千河没有回答,留了一句:“你照顾好自己。”
良久良久的寂静之后,她问了周明川让她问的问题:
他问了心中的疑惑。
泠月有些难堪,从随携带的小包里取了那张检查的单递给他看,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
“我没什么事,泠泠。”
面对在意的人的不理解,才会有这样真切且刻的委屈。
“泠月对你来说,唯一的作用也就是生孩是不是?”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要我了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你好歹给我一个准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直接折在了嗓里没有说来。
“你怀了?!”
千河见到她,激动地和当日烨星见到她一样,仔仔细细把她上打量了好几遍确认她是否还安好。
她小声地为自己辩驳了一句:“我、我在发期里、我本就不知发生了什么。”
周明川推开了包间的暗门走了过来,扶起了快要站不稳的泠月。
面等着她了。
韩千河的音量又了一个度:
泠月伸手抹去了尾的一滴泪,小心翼翼地了。
不是安和关心,而是冷漠的质疑和斥责。
泠月的泪掩不住飙来,她在他而过的时候拽住了他的衣袖:
“那你还愿意和我结婚吗?我们订婚时候说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还……”
韩千河将那张纸攥得皱成一团,半晌没有说话。
泠月听了那声叹息里的无奈。
086:怀了 -
你还记得吗?你还当真吗?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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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泠月也不知该怎么办。
“你不愿意说,我可以替你说,因为泠月不能再为你生孩,所以你不会再和她结婚,你回家之后会想办法推掉这门婚事,然后再找一个能给你生孩的女人结婚是不是?”
她害怕他会因此对她……产生了别样的绪。
他不想多说些让泠月忧心的话,寥寥几句就将这半年来的诸多事一笔带过。
他看了她一,想说的话却怎么也说不来。
她鲜少有过这样切实的忐忑和难堪,因为面前的人是她切实在乎的人。
泠月一颗心瞬间被委屈给满了。
但更多的好像是在叹息:她没用了。
泠月哽咽:“你别担心我了,我一切都好,你、你还好吗?”
他将那张纸随手扔到了桌的一边,扫视了泠月尚且平坦的小腹,单手抚着额,地叹了一气。
“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难我没有告诉过你、你没有告诉过你不要……”
泠月被吓得后退了半步,微垂着睛了。
“周明川怎么会让你来见我?”
他的声音猛然了几倍。
一墙之隔,只有泠月知他就在边上看着她,所以她并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