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月似是哭得伤心,他终于没法狠心不她了,又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气地说着讨好和求她原谅的话。
他目不转睛地欣赏她第一次之后的,伸尖了角,还在回味她初次的味。
在人鱼的生命里,她只是刚到了成年的年纪而已,或许在父母的心中还只能算是才大的孩。但不怎么说也被周明川锦衣玉地喂养了多年,段绝对是有料的。
她如今的记忆里尚且未经人事,哪里能和他这样的老油条相比,很快就被他“折磨”得无法开,只能小声啜泣着。
他知这是她以前最喜的项目,没有之一。
不要什么?
在母亲怀的时候,父亲就四找寻、为心她挑选好了一只十分健康的大贝壳作为孵化孩的基地。
她在柔的卵壳和贝中诞生,那是她幼年时期觉得最安全的温床。
不要?
人儿哽咽:“我没有真的、怪你……”
他懂了。
她就是喜被他,一碰就控制不住地,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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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浅粉闭合的巢如今为他大开,被他轻而易举地玩成了红,还有汩汩清泉止不住地往外。
初次后的微微搐痉挛,双大开,在他掌控,没有得到他的应允,她都无法合上。
正如此刻,她觉自己闻了海浪的气息,让她觉得自己似乎是回到了初生时候的贝壳里。
很快,一从未有过的奇妙快在她里到达了峰。
泠月从一开始就接受不了,她小声求他:“周明川,不要……”
她几乎没办法面对这样的自己,哭着将脸埋了枕里,大量甜腻的,简直像是失禁。
他亲了亲那对儿,心里想的却是,等再被他带着一段时间,绝对会再大一些的。
他能觉到她在产,房翘,还胀了起来。但她不说,他也装作不知的样。
和床单分开,转而与他十指相扣。
周明川这时候才揭掉她的贴,双手各握住一只在掌心里玩。
香薰在不断燃烧,这是泠月亲自挑选的味,她很喜这个牌的香薰,它散发来的味有十分真切的觉。
可是现在,明明被人这样打开,最脆弱的地方肆意向人袒,她却并不到恐惧,反而在他温柔的呵护有了一重回幼年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