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大康暗不好,形疾退,转间那细指已然胀如同一个小胡萝卜。
东厂一众人等哈哈大笑,吕金标幸灾乐祸:“连白三爷的百宝扇也敢去碰,吕某不得不佩服曹兄真是有!”
曹大康连封手臂几经脉,惊怒:“解药拿来!”
白少川折扇一合,“先把今日事说个清楚。”
一瘸一拐的焦福从林间走,曹大康捧着得像槌似的手指,熊天霸夹两着冷汗,天风捂着兀自生痛的,愤愤地瞪着吐沫横飞的东厂众人。
“昌平山里了一贼,在京畿一带杀人越货,事儿闹得有大,刘公公忧心惊扰帝陵,嘱属等打探消息,确实后就由兵调兵剿灭。”
“本来这事东厂可料理明白,却蹦几个臭虫抢功,多亏了二位爷给他们些记。”
东厂几个掌班兴采烈,添油加醋,西厂人在屋檐,一个个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敢怒不敢言。
“昌平这地界还真是邪,本官记得弘治年那个王玺(和第一卷的不是一个人)也是这一带的吧?”丁寿蹙眉问。
“四爷好记,”石雄谄笑,为了显得与丁寿关系非凡,他直接省却了官面称呼,“昌平县王玺聚众劫掠数年,地方上没人敢动他,还混了个‘靠山王’的匪号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直到弘治十七年,多亏了四爷麾的锦衣卫,才将王玺和其贼党拿获,您老手的锦衣卫弟兄手就是不一般,比某些混吃混喝的江湖骗明百倍。”
石雄一捧一贬,把丁寿还未仕时锦衣卫的功劳在他上,顺带不忘在已落在泥里的西厂几人上再补一脚。
“甭扯那闲篇了,那帮蟊贼到底是哪个山的?爷们有一队人要打这边过,这路上可安全?”月仙等一大队人还在山外等着呢,丁寿着实没心思纠缠。
“小人确是抓了个喽啰小目,还未及探底细,他们会否吃了熊心豹胆的与四爷作对,这可不好说。”石雄属实吃不准这般草寇。
丁寿懒得再说,直接令石雄将贼人提来。
石雄这次没有半句废话,他看得很明白,前人若想抢功他连争的机会都没有,老老实实听命行事,丁寿对手从来大方,真立了大功自也少不了他的好。
不多时,一个捆得像粽样的布衣汉被石雄拎了过来,去掉嘴上麻,这名喽啰才缓过神来便连连叩,絮絮叨叨乞求诸位好汉饶命。
石雄上前正反两个大嘴,让这小住了嘴,“听清楚了,我们大人问话,你小老实回答,不然大爷送你去见你那几个跟班。”
“几位爷是……是官差?”喽啰瞪大了睛,看着众人。
“是爷问你,老实回话,饶你不死,不然么……”丁寿摆了摆。
鲍威声冷笑,铁爪一霎间撕掉了喽啰肩一块血,喽啰疼得额冒汗,偏偏被石雄堵住了嘴,发不半声息。
“听懂了么?”丁寿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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