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要哄人作床……”慕容白嘟嘟囔囔,却迅速躺平摆好。
“你二人也过去躺好。”丁寿拉起小桃,神微瞥,贻青二人立时会意,一左一右躺在慕容白两侧,自把着雪白大举起。
慕容白看着二人神迷茫,也有样学样要将一双挑起,可挨到上的却是小桃的粉腻香躯。
慕容白被砸得“哎呀”一声,“太师叔,你又诓……啊呦——”
挤开,丁寿腰一动便搠了去,着是慕容白适才看了许多,早已潺潺,火如焚,还是被他没没脑一通得频频叫唤。
“呀……哈,太师叔,快…………死……不行……别,别走!”才被捣了百十来,丁寿突然退,中空虚的慕容白顿空落落的,两手虚空抓,期望将丁寿重新带回。
“嗯嗯,二爷……轻些……”叫唤的人却换成了小桃,翘鼻尖上汗津津的,摇晃着轻轻哼叫。
“旁人都是直接得利,为何单要吊着我,去这小蹄?”丁寿事不公,慕容白大为不忿。
“一人一百,二爷我公平得很。”说话间丁寿已离了小桃,就着贻青耸了起来。
“求求太师叔,先别几个浪蹄,到白儿这来吧。”
耳畔听得贻青、贻红叫声此起彼落,慕容白更是心火旺盛,求告声已带了几分哭腔,见忍耐不得,便要把小桃扯,耸爬起,忽然上一
沉,丁寿重又回,却是刺了小桃。
小桃只觉这一又又狠,仿佛直突门,嘴一张,叼住了慕容白前一颗鲜红樱桃。
“诶,你这丫发了怎地什么都敢咬,快松嘴!”慕容白扭动躯叱不已。
小桃正被丁寿得六神无主,哪理会她的言语,只顾撅着挨,咬死了不肯松嘴。
终于一声嘶,小桃伏倒,盯着粉上新添的两排细细齿痕,慕容白真是寻死的心都有。
丁寿将小桃移开,再度冲她,一气就狠了千百,转便让小慕容仙死,两手狂舞抓,正巧抓住旁边贻红一只酥,搓起来。
慕容白心魂激之,手上没轻没重,贻红被抓得蹙眉轻呼,旁边贻青取笑:“姑娘好不知羞,只会笑人,自己舒了不还是一样抓咬。”
慕容白此时也无暇分神答话,用力着实翘,凑着只狠命,每次都是尽纳送,仿佛只有把心捣碎烂,才能解。
丁寿着番在三女中忽左忽右,忽轻忽重,折腾了好番工夫,才将三人得淋淋,有气无力叠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丁寿呼一浊气,听得背后又发一阵轻笑,扭过去,只见杜云娘靠着板坐在炕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扯得极开,踩在炕前凳上,纤纤玉指探在,将幽暗邃的腔敞与丁寿,黏答答的珠还正缓缓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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