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天下（446）(5/7)

为护卫自己脱的景，当初若非母亲护佑，自己怕也早教坊，被着卖迎客，虽说几经周折，终是难免沦落风尘，可也正是自幼母亲悉心教导，让她有才可凭，被一秤金视为可居奇货，得以保全清白多年，自己一切都是母亲所予，又有何颜嗔怪于她！只是……

周玉洁心中升起一莫名的悲哀，为记忆中的面容已渐模糊的父亲，为命途多舛的母亲，也为红颜薄命的自。

“娘好苦，天爷对周家实在不公！”周玉洁语声凝噎，依偎在母亲怀中。

“休要不敬，运蹭蹬，阖家罹祸，如今你我还能平安团聚，该谢老天庇佑才是，”谭淑贞慈怜地抚着女儿秀发，“还有老爷，若非他，你我二人还自沉沦苦海，不止何日是。”

“那……那娘也不必受那苦楚啊，他宅中尽是少艾姬妾，何须娘你……”周玉洁话难，耳边挥之不去尽是母亲承时的呼。

“娘一个女人，除了还有什么可报答老爷的，难得老爷不嫌弃……”谭淑贞恬静的玉颊上浮起一片红，为防女儿发觉，她伺候丁寿安歇后便匆忙赶回，并未多清理，此时整齐的裙装掩盖，还有男人残自牝缓缓溢。

周玉洁珠泪盈眶，忿忿：“连娘他都染指，果如雪妹妹所说，他真乃……果有寡人之疾！”

“不许胡说，老爷对我母女恩同再造，略充陈算得什么！”觉得语气过重，谭淑贞又宽：“你也休要多想，老爷对自家人素来甚好，雪丫那般也未曾用，既晓你与王家公之事，绝不会迫你不愿之事，不过老爷他佻脱，偶尔调笑，不要放在心上，娘自会与你解围。”

“委屈娘了……”周玉洁扑在谭淑贞怀中，嘤嘤泣。

真的委屈么，谭淑贞微迷惘，初次是畏于时势，之后献源于报恩，可到了今时今日她对那鱼之却多了几分向往期待，数月间丁寿不在府中，午夜梦回，久旷的妇人躯对那靡之事竟隐有渴求，难自己真是放不羁的妇不成！

谭淑贞用力摇摇，将心中杂念甩开，揽着女儿柔声：“娘没什么委屈，只要看着你平安喜乐，心愿已足。”

周玉洁倒在母亲怀中，嗅着母亲上幽香，温馨安适，心中却是倒海翻江：“娘为我已付许多，女儿的无论如何，总要帮衬她脱离掌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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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丁七家的秀红步履匆匆，一路穿堂过院，了后宅的垂门，沿着游廊绕过前畦，直至正房门前。

对着闭的雕木门，秀红犹豫了一番，想着外间事不敢耽搁，还是举手轻轻敲了敲：“倩娘，倩娘……”

轻唤了几声，无人应答，秀红大着胆推开房门，明间空无一人，空气中隐约飘浮的靡气味让过来人的她面容羞红，也是循着这味，径直奔了西面卧室。

尽心有准备，西次间的景象还是惊得秀

红险些叫声来，杜云娘一丝不挂，蜷着侧卧在凳上睡兴正，旁边大炕上横七竖八的赤躯臂叠，白一大片，乍看竟分不哪个是谁，可人姨太太垫着贻青姑娘，府上老爷则将她的柔小腹作了枕，亘在爷前的那条丰腴大当是莲事的，面……

秀红不觉一阵燥，老爷命便是着也可看尺寸非凡，一个挑的姑娘枕着他大，手中握着那东西轻声呓语，睡得正香，也不知那东西起来是怎样的景致，自个儿能不能受得住……

秀红微微失神，片刻才反应过来此行目的，红着脸蹑步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