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万岁又待了巡边的差事,加上宋巧姣的案是太后您办的,臣不敢不慎重置,是以耗费了些日。”丁寿仰着说话,脖有些发酸。
“那苏三的事可也是哀家待的?”太后动作一顿,凤目睇眄。
丁寿一,哂笑:“路途中遇到冤,臣也就随手办了,伸冤昭雪也是为太后多积分功德不是。”
“积累功德可要将人安排自己府上?”太后伸纤指,戳着丁寿脑袋:“分明是你这小猴儿动了心,哀家闻听那苏三名唤什么玉堂,是劳什京城名,艺双绝,想来不乏裙之臣,你这小猴儿近楼台,怕是早了幕之宾吧……”
丁寿有些坐不住了,太后晓得玉堂的事不算奇怪,毕竟外朝有人上了奏本,稍留心打听未尝不能探些消息,可还将苏三底细摸得这般清楚,那就是有人故意给二爷上药了。
“太后您冤枉小猴儿,臣对天明誓,断无有对苏三染指之事,只是……”
“只是什么?”张太后俊目波,面上也添了几分关注。
“只是臣事后得知,此女确与臣府人有些纠葛……”丁寿没把握太后到底晓得多少,索把谭淑贞母女的事待个底儿掉,反正他也真的没动过周玉洁一手指,就是三对证,二爷也是清清白白。
“原来如此,天还有这等巧事,”听了丁寿陈述,太后也觉曲折离奇,半信半疑:“你没哄骗哀家吧?”
“一切均是小猴儿亲所历,绝无半句虚言,山西巡王廷相与当地官员都可为臣作证,太后若还不信,可寻来说事之人,臣与他当面对质。”
见丁寿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张太后完全信了,轻哼一
声:“找谁?还不是你自己行为不检,没事那些个七八糟的女人到宅里面才惹的麻烦事,怨不得旁人嚼。”
“是,太后教训的是。”见太后不再计较,丁寿见好就收,望着太后手中的玉陪笑:“有臣献的七宝养颜散,太后您还用这劳什啊?”
凤目乜了个白,张太后叹:“老喽,不着保养,怕是早成了无人待见的老太婆了!”
“太后说笑,若是天老太婆都能如您一般肤如凝脂,温细腻,岂不羡煞那些个妙龄少女。”
明明喜上眉梢,张太后还是绷着脸:“又来胡吣,莫不是甜言语在自个儿宅里说惯了,拿来填我这老婆?”
丁寿大呼冤枉,自来熟地就近轻捶太后双膝,“小猴儿在西北千里之外,无时无刻不记挂着太后,这不想着圣旦之日将近,不停蹄地赶了回来,最后连陛待的差事也未曾办妥,才在西苑吃了一番排,您若还不念臣这番苦心,小猴儿可是难人了。”
太后微闭凤目享受丁寿服侍,听了这话微愕:“皇上斥责你了?为的什么?”
“芝麻绿豆大的事,臣没办明白,说来可就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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