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其中学问可远在经史集之上。”
“谢公公教诲。”
“什么人?”青袍人扭厉喝。
爹爹快步走向房门,只见青袍袖迅速抬起,再落时已不见了信函踪影。
“外面并无人影?”
“许是咱家,自打接了这桩差事,整日里杯弓蛇影,大人见谅。”
“哈哈,公公言重,彼此彼此。”
“面上无光,无颜见人,就此告辞。”
“送公公。”
二人行至门边,青袍扭:“有些话咱家不得不说,外接,对督公名声有损,对大人也甚为不妥,那封信……”
“那个……公公放心,早已烧掉了。”
“好,好,哈哈……”
送走客人的周彦亨返回书房,只见年方十岁的女儿正仰望着一排书架,似乎寻觅着什么。
“玉儿,你在什么?”
“爹,适才那个叔叔好像……对了,那个叔叔的声音好怪,像……嗯,像鸭叫……”
“不许无礼!”周彦亨大声斥责。
“是。”玉洁委屈地垂了小脑袋瓜。
周彦亨对这个粉雕玉琢又冰雪聪明的女儿素来疼,见她怏怏不乐,笑语:“曰:非礼勿言,你娘难没教过你?”
玉儿不服气地一扬:“自然教过,今日还教了我一首新词呢。”
“哦?来,写与爹爹看。”周彦亨坐在书案后,拿起一支笔。
玉儿立将适才想的事忘之脑后,喜喜坐在父亲膝上提笔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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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官军即来抄家,从书房搜书信,诬父亲通敌倒卖军需,分明就是东厂恶贼栽赃嫁祸,我好恨……当初怎就未能提醒爹爹,今日恶贼当面岂能放过,我与你不共天……”
‘啪!’谭淑贞一掌打断了正自切齿腐心的周玉洁。
捂着脸上辣指痕,周玉洁错愕:“娘……”
“忤逆不孝的畜生,当日未能提醒你父也就罢了,怎地如今连人也认不清!”谭淑贞急怒攻心,面铁青,“你父获罪在弘治十二年,彼时刘公公还未提督东厂,如何能怪到他的上!”
“不,不可能!”周玉洁脑中‘嗡’的一,一片空白。
“玉洁妹,你可能不晓得,当日你逃的戏班便是刘公公门的,那时刘公公任职钟鼓司,岂会提督东厂。”贻红接。
“什么?那戏班是……他的?”周玉洁惊疑不定。
“可不是么,你逃去后刘公公才执掌的东厂,哪会参与陷害周家,你素来聪慧,怎地此番连人也认差,这冒失事来。”贻青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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