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老杜,你也被别的衙门欺负了?”二爷都有心理影了。
杜星野被问得一愣,“属一直在衙门当值,未曾去过。”
“那就好,”丁寿一拍额想了起来,坐直:“什么事?”
“有人帖请您赴宴。”杜星野将手中请柬呈了过来。
“哎呦,真是患难见真,而今还有人请咱爷们吃饭呢……”丁寿接过金请柬,笑着打开,待看清里面附着的名帖,立时惊诧:“寿宁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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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牌,寿宁侯府。
碧瓦飞檐,甍华宇,彩灯映照,整个侯府五彩斑驳,气象非凡,无一不向人展示着大明外戚第一家的富贵奢华。
闻得丁寿已至,张家兄弟携手迎,满面风:“缇帅大驾贲临,我等迎接来迟,万望恕罪。”
“二位侯爷盛相邀,官万分惶恐,还请侯爷宽恩,不念在荒疏礼节之罪。”丁寿同样喜笑颜开,远远便躬一礼。
二张哈哈大笑,连何必多礼,一左一右与丁寿联袂府,络神真是犹胜骨亲朋。
了厅堂,张鹤龄传令开席,片刻间陆珍馐罗列满案,舞姬乐女翩然成队,二张频频劝酒,丁寿来者不拒,一时宾主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座上之人渐觉耳神酣,张鹤龄向弟弟使个,张延龄心领神会,慢悠悠:“缇帅近来过得可好?”
丁寿正随着边丝竹声敲打节拍,转首笑:“甚好,能吃能睡,能跑能。”
小王八,敢给老装蒜!张延龄横眉立目,便要言讥讽,旁边张鹤龄接:“缇帅果有容人雅量,对那些宵小之言置若罔闻,本侯自愧弗如。”
“侯爷过谦,官从来都是以二位侯爷为楷模,亦步亦趋罢了。”丁寿笑眯眯回。
张延龄面一冷,笑:“我兄弟二人与当今太后血脉相连,岂是旁人可比,想学我们弟兄?怕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谢侯爷提醒,”丁寿谦和笑:“官照猫画虎,有样学样呗。”
“你他娘说谁是猫?”张延龄终于捺不住。
“怎么话说的,侯爷份尊贵,席间秽语,怕是有碍侯府声名,便是建昌侯爷不拘小节,也该替太后老人家珍惜羽才是。”丁寿大惊小怪。
张延龄拍案而起,张鹤龄拉住弟弟衣袖,示意他重新坐,笑几声:“缇帅,我兄弟二人盛款待,你却句句言辞锋利,恐非为客之吧?”
“侯爷教训的是,官酒后无状,言语唐突,请二位侯爷见谅。”丁寿起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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