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是坤宁!”
听了曹鼎一番叙说,丁寿不禁疼,外朝的事还没梳理明白,自己何又得罪了那位小皇后,还撺掇着婆家人和二爷作对,难是帮小皇帝寻相好的事被她知晓了?
见曹鼎的爆料引起了丁寿重视,刘东山着了慌,他可不想不明不白死在这窝,“大人,我们侯爷对万岁爷疏远之举颇为怨恚,常大不敬之言……”
曹鼎好不容易捡回半条命,岂容刘东山再给送走,反正侯爷罪过也不小了,也不在乎多加几条,想开了的曹爷立即:“我们侯爷除了讪上,还贿结边将,结党营私……”
“我们侯爷除了结党营私,还勾结鞑,谋不轨……”
“我们侯爷除了图谋不轨,还……”
“好啦!别他娘说啦!”丁寿振袖而起,越说越不像话,还想怎么样啊!就算两个空桶侯爷失心疯了造自己外甥反,谁会跟着他们啊!
“老七,让他们俩把自己说的都写来,签字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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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镇抚司。
“周玺被打死了?!”回衙门的丁寿还未及喝上一杯茶,便得了手禀告这么一个惊人消息。
才觉得抓了二侯小辫的丁寿,瞬间觉得脑袋胀大了一圈,不禁开骂:“杨玉,你他娘怎么办的差事?!”
杨玉苦着脸:“卑职想鞫问他是否有人指使,顺便教训一番,谁想他那么娄啊,几都挨不住……”
“四品京官就这么死了,那些等着看本官笑话的人绝不会闲着,这回算玩大了!”丁寿双手扶额,跌坐在椅上。
“卫帅放心,属已封锁外,消息绝传不到外边。”钱宁。
“大广众之抓了周玺,消息能瞒得住么,倘若陛旨放人,该怎么办?”丁寿着太,苦苦思索,周天章人缘不好,让他吃几天牢狱之苦肯定没人在意,可人若死了就是两回事了,自个儿拿人是无旨行事,会不会有人在此上文章?敲山震虎不成,反是了老虎窝,这不倒霉的么!
“祸是属惹的,卫帅全是为卑职,卑职甘愿领罪,想来……看在卫圣恭禧夫人面上,皇上不会严加治罪。”杨玉亦知事态严重,话说的有些没底。
“当今陛可没吃过杨家,别
存侥幸心思。”丁寿没好气白了手一,摇手示意他走近,“你上去办几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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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门,早朝。
“周玺为顺天府丞,系正四品官,缇骑擅擎诏狱,恣意妄为,紊朝政莫过于此,恭请陛治其不臣之罪。”御史郭东山清音朗朗,振振有词。
“晓得了,退吧。”喝退了忿忿不平的郭东山,朱厚照斜着睛看向一旁刘瑾,他对丁寿虽有不满,但也只近乎于耍脾气、使脸,真要降罪可有些拉不脸,毕竟人家西北大功未有寸赏,小皇帝心中过意不去,不由期望刘瑾此时言驳斥,哪知御座旁的刘瑾此时观鼻,鼻观心,垂目低眉,对皇帝的殷殷神避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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