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这样敢使的姑娘,那也必是才貌众,千里挑一的魁主儿,一个院里能一个已是烧了香,其他人可不敢个个都是如此,把那些阔佬憋得五脊六兽,其他的姑娘衣着打扮,穿行止再学他那朝思暮想的姑娘一二分,在那些心火上的人里怕也有八九分了,还不是上赶着掏银一亲芳泽啊!”一秤金手挥香帕,咯咯媚笑。
这算是大明娱乐业的饥饿营销么?丁寿看着得意洋洋的一秤金,憋闷:“可这样脾的活祖宗娶回家去,你就不怕闹得人家家宅不宁,一怒之回砸了你这婊窝!”
一秤金
‘嗤’了一声,不屑:“再有脾也是风尘,地位卑贱,了人家大宅门里,规矩家法在那里摆着,识相的傍着男人,恃着貌邀,生了孩将来还有个奔,不懂事的一旦被男人破了,新鲜劲一过,一通鞭教会人也便老实了,哪还会……哟,我的爷,您不会还没给雪丫开苞吧?”
丁寿咳一声,板着脸:“胡说!小瞧爷们,你看看这是什么?”
丁寿从袖里掏染血白绫,当着一秤金面前一抖落,一秤金斜着凤目陪笑:“我就说嘛,丁老爷您这中圣手,收拾个小丫还不是手到擒来,您刚才的话都是拿家寻开心咯?”
“听来啦,到你这儿不就是找乐么,大家不说不笑不闹嘛……”二爷顺杆爬。
“明白明白,那家这就寻几个红倌来陪您喝酒取乐。”
一秤金正待起,皓腕却似被一只铁钳摁住,只听丁寿:“不必了,生不如熟,今夜我便与苏妈妈叙叙旧吧。”
一秤金惊愕之后立时失,“哟,丁老爷,您可饶了家吧,家年老衰的,可经不起您龙虎猛的折腾……”
一秤金可不全是推脱,前番媾虽给了她从未会的极度畅,但连番狂也让她元亏损,连着好几日无打采,疲惫不堪。
“苏妈妈何必过谦,那日的活可不是年老衰之人能耍得的……”丁寿嘿嘿笑,指桑骂槐地损了二爷一通,想就这样逃之夭夭,真当爷没脾气呢。
“爷,饶过……哎呦!”呼声中,一秤金已被一大力丢到里间榻上。
裂帛声中,片片衣衫散落,被剥成大白羊般的一秤金缩在床,见丁寿如山般压了上来。
“不……不要……不要……啊!轻些……”阵阵哀哼浪叫之声从晃动不停的床帏中透,一双匀称修的雪白小无力地垂落床沿,微微抖动……
晨星寥落,东方泛白。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穿整齐的丁寿神态轻松走了来,屋绣榻上床帏摆动,显一四肢大张的赤躯。
宜院鸨母一秤金面苍白俯卧榻上,犹自昏睡不醒,雪白丰满仍不失弹的隙中,红阔张,混浊的白正自鲜红中滴滴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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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寿回到家中洗漱一番,正命倩娘传饭,谭淑贞来请安。
“爷,您回来了?”
丁寿,“嗯,雪丫怎样了?”
“那丫已然知错,婢特带他来向爷赔礼问安。”谭淑贞笑着向廊唤:“还不来!”
廊周玉洁应了一声,陪着雪里梅一同门,来至近前玉儿在妹背后推搡示意,雪里梅敛衽拜倒:“婢不知规矩,多番冲撞老爷,望乞老爷海量宽宏。”
还真让一秤金说对了,这小娘们还真是欠拾掇,早知当日便把这小娘睡了,岂不省了许多麻烦,丁寿摆一副家主的威严之貌,沉声:“既然知错了,可知以后该如何去?”
“婢既已是丁府之人,便该尽心服侍老爷,想老爷之所想,为老爷之所为,任凭摆布,无半句怨言。”
这话听着怎么有不对味儿,丁寿狐疑瞥向谭淑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