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采薇抿着薄,只觉心中无限委屈,泪终究没有忍住,从一双晶莹星眸中夺眶而。
“千错万错,是大哥的错,薇儿莫要哭了,我看着心疼。”丁寿试着用手指拨开前寒光吞吐的‘玉芙蓉’。
顾采薇俏鼻了,将宝剑收起,抹了一把泪,嘀咕:“成天的只用好话敷衍人家,这几天呢?如今才过来,知不知人家担了多少心,连饭也没好好吃上一次!”
“哟,真难为妹了,快让我抱抱,看瘦了没有?”丁二爷打蛇随上,能顺手占的便宜绝不放过。
“啐!”顾采薇举臂将他推开,玉面羞红地嗔恼:“人家以前是胖是瘦,你怎知,胡什么近乎,还是去抱你府上那温柔乡里的女吧,定是比我这又丑又笨的丫贴可人!”
今儿话里怎么这么重的醋味,丁寿酸得倒牙,叫屈:“冤枉,那夜里我便要来寻你,却被事缠住了,分不开。”
“晓得丁大人贵人事忙,小女都是些许小事,怎敢劳您大驾贲临。”顾采薇嘟着樱,扭向一边。
真生气啦!丁寿脸上陪着笑,慢慢捱到佳人边,顾采薇香肩一扭,又转向另一旁。
“薇儿,我才发现,你这张绛红似胭脂,艳若樱桃,这嘴一噘起来更不得了,像是……”
听心上人儿夸赞自己,顾采薇心欣喜,早伸了耳朵,偏丁寿此时卖起了关,急得她回问:“像什么?”
“像是栓驴的木橛。”丁寿一脸坏笑地挑了挑眉。
“你……”顾采薇举拳打。
丁寿一把抓住粉拳,放在,连声:“你打你打,大哥这条命都是你的,打坏了不需赔。”
“你就会欺负我!!”顾采薇哭闹着,一对粉拳擂鼓般捶在丁寿。
反正没用劲,丁寿坦然受之,趁势还将顾女侠躯揽了怀里,窝在男人厚实膛里的芙蓉女侠再也挥不开拳,只得如小鸟般贴在男人怀中。
“薇儿……”
“嗯。”男人雄壮气息熏得顾采薇神迷意,只是低低应了一声。
“那夜我是真的有事……”丁寿将夜遇朱秀蒨,发现她中了杜云娘的披发银针,命悬一线,急将她带回府中疗伤的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当然识趣地略去了他言语轻薄的桥段。
“那少年是兴王小郡主?”顾采薇讶然。
“也是个不省心的凤龙孙。”丁寿撇嘴。
“大哥,你边总有女人围着转,真是命犯桃,天生的风。”顾采薇纤纤玉指轻着丁寿。
这话什么意思?小丫刚才还在呷醋,现在莫不是试探,顾采薇垂首埋在自己,看不清神,丁寿只是一转念间,便装作不以为意:“倘若寻常女,愚兄或以风自诩,但在采薇面前……”
“怎样?”顾采薇玉面轻扬,仰视丁寿,晶明眸之中饱期待。
“只恨不专也。”丁寿目光灼灼,凝眸玉人。
“真心话?”顾采薇玉靥笑容洋溢。
“天地可鉴,这两日未来见你,便是准备这份小礼,”丁寿从袖中取一柄洒金川扇,迎风展开,揽着佳人:“还记得那个姓祝的大胡么,愚兄央他题了一幅扇面,特来送与贤妹。”
“那大胡的礼儿我可不要。”顾采薇兴趣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