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妹不必为难。”丁寿故作失望。
“小妹非是这个意思,只是请大哥代为隐匿。”窦妙善恐丁寿会错了意,急声解释。
“那是自然,毕竟是贵派秘辛,你大哥我还能效那愚妇不成。”丁寿笑。
“丁大哥净会说笑。”窦妙善抿嫣然,回首见师离得尚远,周边又无人在侧,轻声:“大哥可晓得昔年大师与南公之事?”
“可是无忧公逃婚之事?”丁二爷对这类江湖八卦甚是关注。
窦妙善愤愤:“哼,他一人逃就逃了,连整个南世家也不见踪影,可怜妙真师自谓得良人,却遭始终弃,落得郁郁寡,从此诵经礼佛,终不嫁。妙玄师从小与妙真师相依为伴,大师的凄惨遭遇,自也看在中……”
“是以妙玄姑娘才对男疑惧有加?”这算创伤后应激障碍么,丁寿寻思。
“也不全是,”窦妙善神愈发纠结为难,“妙真师温婉和善,便是心中万般凄苦,也不会与外人,妙玄师对男的提防心理,多是因为妙迦师……”
什么七八糟的,怎么又冒个师来,丁寿瞬间大。
“二师最像静安师伯,又与妙真师最笃,目睹大师遭人逃婚,对男看法难免偏激了些,妙玄师自来与二位师相依相伴,是以对男……”妙善摇苦笑,“戒心重了些。”
丁寿再度回望去,妙玄正抱着那只小兔在俏脸上轻轻厮磨,玉颊,天真烂漫,诶,可怜的一只小白兔,涉世未,就被峨眉派的老姑婆
们给教坏了,上手难度有些大啊。
“丁大哥,你总盯着妙玄师瞧什么?”窦妙善黛眉轻敛,语气稍有不悦。
“啊?”丁寿回过神来,随扯:“无事,只是有些奇怪,久闻峨眉山乃普贤菩萨场,峨眉派众当持菩萨戒,怎地妙玄姑娘还是俗家装扮?”
“有何奇怪的,大哥不知峨眉还是家第七天呢,”窦妙善一副少见多怪的神,笑着解释:“峨眉祖师本就是佛双修,先以家生之术续命,又以佛家参禅之心养,如此命双修,才得弘扬光大峨眉统,是以历代弟并不求落发剃度,莫说妙玄师,便是几位师门辈,亦都是全发修行呢。”
“有意思。”丁寿搓搓手掌,颇有一窥峨眉派中三静七妙全貌的心思。
佟琅骑在由衣卫从看守南苑的海中借来的匹上,左思右想,心中惴惴难安,赶上前面喜笑颜开的海兰,小声:“海兰姑娘,你要寻的朋友便是丁大人?”
“哎呦,什么大人小人的,他就叫丁寿。”海兰正折了柳条当鞭,玩耍得不亦乐乎。
当朝衣卫都指挥使,万岁爷驾前红得发紫的人,佟琅可不敢直呼其名,试探着问:“姑娘与丁大人很熟?”
“佟大叔,都说了他不叫大人……”海兰虽然不满佟琅忽视自己的纠正言辞,还是将自己与丁寿相识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初次相见是在白山,当时我没穿衣服,他离着老远就大叫一声……”
“啊?!”佟琅大了嘴。
“不是怎么叫的,我便责怪他多事,就这么认识了,然后我先是和他一同去温泉洗了个澡……”
“哦!”佟琅睛有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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